互联网创业公司有多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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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不易,诸多困难也让大家从早几年的亢奋追逐财富和狂热创业中逐渐趋于理性,新增创业公司在2015年达到高峰后,近年新增数量逐渐下降。

互联网创业公司加班是出了名的,调查显示焦虑、紧张、休息少,每天工作时长12小时以上,成为创业者普遍的状态。除此之外,创业者们还面临人才难招、资金匮乏等困难挑战。

2017年互联网创业者们的创业方向选择更分散,电商/O2O、文化娱乐仍旧是最热门行业,企业服务、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相关领域也开始热门。而在公司地点的选择上,北京、上海、广东三省市合计占比62%六点下班可以有什么创业项目,近年连续下滑,这说明创业的种子真正遍地开花。

互联网创业公司有多忙

说到底,还是互联网企业崛起得太过快速,才使得经营团队的策略如此激进浮躁,我们善于玩弄数字,营造假象,打造品牌——好像在自己鼻子上插葱,装成大象的那头猪。

要八君说一句,融资真的不是万灵丹和保险药,资本是趋利的,投给你便是期待百倍的回报,所以面对金主的压力,很容易乱了阵脚,做出虚假的辉煌,不但要给投资人看,还要给潜在的投资人看。

纵观这些倒闭的互联网企业,一致的特点就是快速融资,疯狂扩张,输血运营,不惜“借债请客”,一味效仿互联网发展初期融资后成功抢占市场份额,由虚变实,终成一代巨头的前辈们。

蜜淘网、美味七七、博湃养车只是广大倒闭互联网企业的三个代表,这一轮资本寒冬,全靠“输血”运营扩张规模的互联网企业,很大一部分都走入了穷途末路——市场终于从狂热融资的“独角兽之梦”中醒来。

C轮融资失败、资金链断裂、裁员、变现、业务停止……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谈好的1亿美元融资无法到位,博湃养车终究也没能继续走下去。

后来博湃养车又推出“1元上门保养”、“免费45项车辆监测”等活动,走入了烧钱吸引用户的误区,而这种模式的直接后果就是做一单赔一单,据说“1元保养”做一单就要赔100多元——再加上之前扩张太快,规模太大,如此烧钱,如同滚石上山,一旦力松劲泄,立刻坠入深谷。

原来,虽然资金并未完全到位,高昂的融资金额却带给了博湃养车无限的信心,公司推出了“百城万人”计划,CEO吉伟放言:“在年底(2015年底)前,先覆盖30个城市,明年底覆盖100个城市,招聘10000名技师。”博湃养车不到半年就推广到了全国22个城市,月订单超过150000单,员工1400名,成为拓展最快的汽车后市场O2O平台。

博湃养车,史上最大的O2O洗车、养护平台巨头,估值高达两亿,前后两轮融资,状态火热:2014年9月获创新工场千万元A轮融资,2015年3月又获京东、易车等参投的1.1亿元B轮融资,一时间,博湃养车成为互联网新贵的代名词。

听闻据权威机构数据推测,到2018年生鲜电商交易总额将超过2000亿,年均增长率50%以上。所以生鲜电商,仍是炙手可热的行业,然而当天猫超市等巨头也迈步入局,天然的供应链运转优势,足以将任何后起之秀拍翻在浪里——难说“美味七七”的决策人是否因看到了这个未来,才痛下决心大力搞基础建设,可惜在没有建立起盈利模式的时候,这种背水一搏,似乎注定了要悲剧结局。

反观美味七七的商业步伐,的确一路迈得过于激进——融资过后,美味七七盲目追求品类数量,自建冷链物流、加工中心,大规模投建线下店……由互联网入实业,一路野蛮扩张,终于被重产业模式拖累得步履维艰,倒毙在前往成功的路上。

然而爬得太高,摔下来时才要命。2016年4月,一封倒闭清算的公告,宣布了美味七七的突然死亡,至于原因,还是曾风光无限的创业公司常犯的通病:资金链断裂,入不敷出。

美味七七曾经风光无限,中国最早从事生鲜电商的平台,亚马逊生鲜业务的首批合作伙伴,亚马逊2000万美元投资……5000多个品类、自建全程冷链、规模化生鲜电商平台,都是曾经笼罩在美味七七头上的漂亮光环。

针对海淘的新政出台后,进口政策红利不再,蜜淘大力投入的“爆品模式”还未产生大额利润,就陷入了入不敷出的尴尬境地——加之互联网巨头也纷纷伸手,瓜分海淘市场份额,蜜淘网终于坚持不住,逐渐销声匿迹。

接下来蜜淘转型B2C海淘电商,就走入了烧钱、广告、推广、再烧钱的循环之路,虽流量明显上涨,但第一,它并非海淘领域互联网独角兽,用户粘度不够,第二,广告投入过多,用户获取成本过高,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所以资金周转压力越来越大,对融资的依赖性也越来越强。

蜜淘最早走的是海外代购、导购的路子,除了海淘店入驻,还有一个给力的功能——后台集成国外购物网站相关服务,实现“到蜜淘,海淘一键搞定”的承诺,购物过程自行完成,也给了用户极高的自由感。

蜜淘网不是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作为跨境电商的佼佼者,业绩惊人到一年三获融资,2014年蜜淘网还未上线,其前身CN海淘就获得了百万投资,当年7月,蜜淘网获500万美元A轮融资。四个月后,又获得了3000万美元B轮融资。

呼啦啦生长起来的“互联网+”企业,又都呼啦啦倒闭了。年末资本回笼,而那些惯被庇护在资本羽翼下的互联网创业公司们,终于没能挺过这个寒冬。

2015年的搞出来一个“互联网+”,将互联网企业可以插足的领域扩大到无限。因而以“互联网+”作为卖点的企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概念被炒得如火如荼,也颇出现了几个“数月过亿”的创业神话。

2021年1月4日,拼多多营销合作供应商员工李某用个人手机在拼多多知乎官方账号上发布了这样一条“不代表任何拼多多官方态度”的言论。

在市场配置资源的逻辑中,这是一个难以打破铁律。只不过在发展最快的互联网行业中,它表现地尤为明显,甚至在很多时候带着一丝血腥味道。想要打破它的束缚,“逃离”似乎是一个最直接方便的选择。说到底,“人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努力的”。

正如职场作者“人神共奋”所言,当提高管理水平这一类向企业内部“抠”来的效益,远远小于业务拓展、产品战略等向外部市场“抢”来的效益时,996就成了是企业“相对理性”的选择。

另外,相比硅谷已经较为成熟的公司体系和竞争格局,国内互联网行业仍处于高速发展、不断变化之中,企业管理的平均水平远不如硅谷,相比需要时日的精细化管理来说,做一个“技术人力密集型”的企业反而是一件容易事。

他还认为,互联网行业的玩法和传统行业的创业玩法不同,互联网行业一旦核心逻辑被验证,就会通过风险投资去烧钱抢客户、占市场份额。在马太效应之下,跑得越快的公司拿到的融资越多,就有更大的希望循环往复,做大做强。

自称“百度资深研发工程师”知乎用户“日拱一卒”分析认为,互联网天生具备垄断属性,一旦成为细分领域的领头羊,即可独占利润。老二、老三还能喝点汤,后面的则可能输掉底裤。每个团队都只能拼命加快产品迭代、更快地占领市场。

有位eBay华人前员工曾经和京东有过一段合作。京东的项目经理直接表示,我们不需要看你们的进度,有什么需求尽管提。看着晚上10点仍然灯火通明的京东大楼,再看看eBay派去京东的人,五点多就回到了酒店,他觉得京东的人所言非虚。

这是很多在中美互联网行业都待过的从业者的共同想法。尽管硅谷的工作强度并不是某些自媒体所言“到了下班点人就全走光”,但总体上看,工作强度仍低于国内同行业的平均水平。

她对自己的探索性工作和生活状态并没有表现出反感态度,困了有星巴克或咖啡机,累了有太空舱、行军床,倦了有健身房,健身房内有淋浴室。在一些不吝惜豪华装修的大公司,办公楼内部甚至还有一整面攀岩墙。

这种新业务线强调重运营,不论是运营模式,还是商业模式都处于探索中,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和时间的成本去探索,一切都还没有固定的标准。

这一模式是大多数互联网公司采用的孵化新业务线打法。周小璐在原来的互联网公司能在每天8点前下班,在新公司每天都要晚上10点之后才能下班。

周小璐在2020年末跳槽到一家互联网大厂新业务线工作。部门负责打造新产品,但按照公司规定,各项数据未达标,他们的产品不能独立上线,而是依靠在主产品中继续孵化,等待数据跑通了,才能单独上线新产品。

据朱晓卉观察,“互联网内卷”不是一个个体或者一个公司造成的结果,互联网本身的更新迭代速度非常快,这个速度甚至超出了我们已知的绝大多数行业。资本快速进入互联网行业,加速了这种变化速度的更迭。这种向前的力量加载到公司,再由公司加载到每一个员工身上,他们的压力要比传统行业从业者的压力大很多。

“我觉得这是一个庞大体系驱动下产生的结果,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螺丝钉,在这个庞大体系中,你不断地被推着走,需要不断地完成一个又一个KPI,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朱晓卉感慨,“这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正在被卷入一场无止境的内耗竞争中,他们感觉得很乏力、疲惫和情绪低落。码农、ppt女工之类的自嘲,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调侃或者玩笑,更是人们对自身价值的内省和反思。

脉脉发布的《势在人为·人才吸引力报告2020》中,互联网行业职场人的工作整体幸福感满意度在各行业排名中倒数第三。他们要面对996、职场PUA、年龄焦虑、职场信任、巨婴式管理等问题。

“互联网大厂把城市的公共空间放置到了封闭的空间中,它切割了人们的公共生活,把人们聚集到了一个又一个封闭的空间之内。”朱晓卉说,这种空间会潜移默化地形塑人们的生活和心理。

每一座水泥钢筋搭建起来的基础设施都像一座微型城市,员工们足不出户便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问题。环境告诉人们,工作便是生活,生活离不开工作。

但这里的公共设施稀少,当地的每一家互联网公司都默认自己要铺设一些“公共设施”,后厂村即便拥有宽阔的马路和街道,但两侧什么都没有,咖啡馆、便利店、健身房、书店……这些本该出现在街道上的商业主体被集中放置到了很多互联网大厂的大楼中。

后厂村号称是中国硅谷,但整个地区的城市形态像一个倒置的城市。在传统意义上的城市中,各种各样的商业形态会出现在街道中,街道非常繁忙,展现出生气勃勃的形态。

周末如果闲来无事,他会自己去公司加班,他说,周末加班的效率更高一些,工作日各种会议与工作对接,让他分身乏术。到了饭点,要么叫一份外卖,要么在公司便利店买份便当,就着工作日剩下的下午茶凑合过一天。

失去心中那团火的人不止她一个。张博原先在浙江杭州工作,不久前被一家互联网公司商业化部门挖到北京,他开启了只身一人的北漂生活,除了合租的室友,很少与外界产生联系。

公司虽然没有“大小周”,但是运营岗周末常常要值班。最近,她抽空去看了新上映的电影《心灵奇旅》,里面的一句台词让她十分感慨:“当你想要生活的那一刻,心中的火花就已经被点燃。”

一位脱发严重的男员工坐在椅子上,对理发小哥说:“麻烦推的时候,可以让我的头发看起来不那么稀疏。”理发小哥麻利地干好了活儿。那位员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发型,激动又满意地拥抱了理发小哥,说了一句:“谢谢,兄弟!”

当然,在五脏俱全的大楼里,也隐藏着生活的碎片,喜茶、无印良品、肯德基都能寻到踪影,健身房也是热门打卡地。王可曾经为了跑步机排队十几分钟,不过她从没有在中医理疗室排上过队,“剩余名额永远是0”。

“晚上外面几乎没什么人,吃的东西也很少。”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连虾吃虾涮都是山寨版。”现在她还是租住在朋友家,就算每天没有太多时间去享受生活,但是能够看到窗外的车水马龙,她觉得自己离生活更近了。

她也曾想过租个近点的房子。一位即将离职的朋友带她去看了自己租的房:从公司打车需要10分钟,坐地铁也要走上2公里。那是一套每月整租3600元的Loft,户型和采光都不错,但她却感受不到周遭的烟火气。

有一次回家,王可从班车换了地铁,在车厢里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她的面容大概很憔悴,“有位阿姨一直用怜悯而慈悲的目光盯着我看,一连看了几站地”。

一天早上,车快开到公司,后排的玻璃瞬间破碎,王可从睡梦中惊醒,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车依然在往前开,破碎的玻璃摇摇欲坠,她身旁的一位同事眼疾手快,一把扶起窗户架子防止玻璃掉下来,成为她眼中的“英雄”。下班时,后窗玻璃已经修好,但回想起来,她依然觉得后怕。

2020年一个冬夜,她正盘算着到家要不要吃饺子,班车却抛锚在路上。坐在后排的她睡去又醒来,将近一个小时,车都没有动,直到下一辆班车把他们接走。换车时抖音上做点小生意的怎么做,她和一位素不相识的同车人相视苦笑。当晚正值冬至,她的加餐计划也泡了汤。

睡眠时间因为通勤被压缩,她早已没有了生活。往返路上坐班车,可以让她获得短暂的休息,“上了班车还能睡一会儿”。可她很难再睡得踏实了——短短三天里,经历了两次事故。

为了赶上公司班车,实生王可每天早上6点40分起床。如果赶不上,她要面对非常煎熬的1小时10分钟,代价是从东三环2次换乘21站地铁。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绝大部分互联网公司一定很累。不论你身处巨头、创业小公司还是服务于互联网公司的供应商,做技术、产品还是运营,身份是正式员工、外包还是实生。

1月3日晚,职场社交App脉脉上有人透露,拼多多的一位年轻女员工在凌晨1点半回家的路上不幸猝死。随后有人表示,逝者所在的拼多多买菜部门实行一种“硬核奋斗模式”,即一周工作7天,一周6天的“超级大小周”模式,且每天工作时间不得低于10小时,每个月硬性要求工作时间不低于300小时。

互联网人似乎越来越忙了。就在最近,某互联网大厂宣布展开全员大小周(一种加班制度,大周工作六天、小周五天);为鼓励加班山东农业团队农村创业,另一家互联网大厂也表示要给周末加班的员工开出两倍薪水。

为了赶上公司班车,实生王可每天早上6点40分起床。如果赶不上,她要面对非常煎熬的1小时10分钟,代价是从东三环2次换乘21站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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