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教育创业论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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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线上自主学的方式来改造线下教育方式。通过线上完成学任务计划和课程的自学,通过线下完成师生、同学之间的互动合作,才能真正激发学的热情和参与感。像线上的游戏平台、社交媒体、短视频等平台都可以成为老师布置作业,学生打卡的渠道。

通过互联网随手可得的知识,还有教育产品中有大量顶级名师录制好的课程,学生们可以随时随地学,为什么要按部就班地到坐在课堂里听课。这种体系,对于早已掌握的学生来说是浪费时间,对于跟不上进度的学生来说是痛苦煎熬。

传统教育方式当中,知识的最大受益者和最强的掌握者,其实是那个任课老师,而知识和学生其实存在一种对立的关系,知识要为难学生是否能记住,学生要搞定知识以便考试时拿到分数。这个场景里,知识从来只是达到考试升学和工作的手段,而非目的。

无论是疫情期间老师学生们正在探索的新学场景,还是在线教育平台和机构正在探索的在线学新方式,无不是在发起对于传统教育方式的一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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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学的场景不是整齐划一、按部就班的,这保证了每个学生能够按照自己的进度和节奏学,而学生们又有共同的学课题和任务,大家会按照各自的分工来共同完成任务三 互联网 成功创业案例,并且将学到的知识运用其中。

另外一种就是正规教育机构建立的“虚拟高中”,这是一种没有实体学校但却是有着全日制办学许可的新型学校。美国圣地亚哥一所虚拟高中的所有课程都是通过在线学,学生分布在全球各个角落。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选课,遇到学问题可以跟老师直播互动,也可以跟全世界的同学组建学社群。

最关键是平台会在选课时,给出合理建议,提醒学生是否注意连续长课时的课程是否合理、多长时间需要离线休息,是否还需要增加社交课程。选择社交课程的同学,平台还会在每周或每月,根据适当的主题,帮助学生建立社群,鼓励线上社交。

比如,学平台的第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学生自己规划课程表,分别安排周课表、月课表和社交活动,学生可以根据不同的课程分类、课程形式、学时长、开课时间和周期等信息,将合适自己的课程加入到课表里。

教育和科技的融合让教育新物种的增加、教育产品的打磨效率和管理效率都极大提升。在线课堂、在线备课、在线作业、线上答疑,甚至人工智能在教育里都得到了诸多应用。

既有像头部的传统互联网科技巨头进军教育领域,也有一些传统的教育公司积极向科技化转型,甚至还有一些创业公司,从诞生起就把教育和科技融合在一起,成为一家教育科技公司。

Civitas Learning主要和大学合作,从大学里获得学生的数据。学生可以从系统那里了解到自己目前的学进度、状态、知识点掌握情况,以及和大数据进行比较参考,了解自己所处位置。系统也可以根据学生的个人情况和大数据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选课、选校、选导师建议与服务。

(5)Civitas Learning:是一家利用学生数据,给予学生反馈和指导的公司。公司基于机器学技术,分析海量的学者数据以预测学者课程分数、出勤率、升学率等主要趋向。

2016年,Duolingo 推出了AI聊天机器人,用户可以用聊天的方式学语言。由于采用了人工智能技术, 和这些机器人互动的人越多,“他们”就会变得越聪明,和每个人互动的时候也会更具有针对性。根据Duolingo公布的数据显示,Duolingo在全球有超过 2 亿用户,月活人数达到 2500 万,目前共有 72 门课程,覆盖 27 种不同的语言。

(4)Duolingo:成立于 2012 年,是一个免费的在线语言学平台。Duolingo通过游戏化的学方式,让用户坚持学。

利用人工智能的技术,Grammarly可以自动检测写作中的语法,拼写,标点符号,单词选择和样式错误,提高英文写作的准确性。Grammarly除了能告诉用户问题在哪儿,还可以告诉用户为什么会出错。Grammarly的主要用户包括写论文的学生、写专业文章的媒体人和求职者。

作为教师,可以查看详细的学生数据,例如在平台上花费的时间、模块完成的进度。此外,当特定学生在课程上表现不佳或遇到困难时,平台会向教师发送提示。该平台还可以根据学生熟练程度建议进行差异化教学。

当学生登录DreamBox时,他们会选择主题,角色和故事情节,并立即开始玩游戏。该系统使用学生数据创建个性化学计划,监控每个学生的优势和劣势、速度和解决问题的方法。根据学生的表现,系统在课程中进行调整。如果学生反复选择错误答案,系统会提示他们完成任务。

(2)Dreambox Learning:成立于2006年,总部位于华盛顿。公司主要针对K8阶段,以游戏的方式来教授数字化的数学课程。

(1)Knewton:成立于2008年,总部位于纽约。Knewton是一家提供个性化教育的公司,教育公司、学校和教师使用Knewton来运行他们的数字课程媒体,并根据学生的需要定制教材。该平台可以帮助学生获得更好的考试成绩。迄今为止,全世界有超过1500万学生使用过Knewton课程。

(3)有道[BAO.N]:有道是网易旗下利用大数据技术提供移动互联网应用的子公司。网易有道公司已推出有道词典、有道精品课、有道翻译官、有道云笔记、惠惠网、有道推广等一系列产品。网易有道以搜索产品和技术为起点,在大规模数据存储计算等领域具有深厚的技术积累,并在此基础上衍生出语言翻译应用与服务、个人云应用和电子商务导购服务等三个核心业务方向。

(2)好未来[TAL.N]:好未来教育集团(原学而思教育集团)是国内知名教育科技企业,以科技驱动、人才亲密、品质领先为发展的核心目标。是国内首家在美上市的中小学教育机构。一直致力于促进科技互联网与教育融合,为孩子创造更美好的学体验。

(1)新东方[EDU.N]:公司致力于教育及启迪各个年龄段的学生,以发挥其潜能、建立自信并赋予学生全球视野,使学生同时了解及鉴赏中国传统文化及现代西方文化,并通过「新东方独有的」创新教学及启发式指导来激发学生的学热情。公司鼓励创新及对教育有持续热忱的公司文化使公司不断追求创新及启发式教学。

(3)捷成股份[300182.SZ]:公司立足于领先的音视频技术、云计算及大数据技术,迅速推进延展全生态链布局,构建集新媒体版权运营、影视内容制作与发行、数字技术和数字教育于一体的新型文化产业集团。

(1)科大讯飞[002230.SZ]:公司是一家专业从事智能语音及语言技术研究、软件及芯片产品开发、语音信息服务及电子政务系统集成的国家级骨干软件企业。是我国众多软件企业中为数极少掌握核心技术并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企业之一,其语音合成核心技术代表了世界的最高水平。

视频作为在线教育课程的重要载体,在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录播和直播两种主要的形式。5G技术能够提高网络的速度和稳定性,5G技术在在线教育直播课的应用提高了直播的稳定性和即时性,营造沉浸式教学体验,提高教师学员间的互动效率。未来5G技术与VR、AR、全息投影等技术的结合将更进一步提高直播课程的教学效果,加快中国在线教育市场的发展。

疫情将教学场景从线下强制转换为线上,促使用户从线下向线上迁移,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用户的学惯,提升了用户对在线教育的认知与使用,行业渗透率得以迅速提升,进而大大推动了在线教育行业的发展进程。

2020年在线教育用户规模迎来爆发式增长,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20年12月,我国在线教育用户规模达到3.42亿,较2020年3月减少8125万,占网民整体的34.6%;手机在线教育用户规模达3.41亿,较2020年3月减少7950万,占手机网民的34.6%。在线教育用户规模的回落主要是由于二季度各级学校开学复课所致。

疫情将教学场景从线下强制转换为线上,促使用户从线下向线上迁移,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用户的学惯,提升了用户对在线教育的认知与使用,行业渗透率得以迅速提升,进而大大推动了在线教育行业的发展进程。

中国在线教育发展步入成熟阶段。在线教育是一种基于网络的学行为,是通过应用信息科技和互联网技术开展教学活动的方法。中国在线教育行业2013年在资本推动下开始蓬勃发展,并于2017年借助直播形式实现规模化,并逐步走向成熟。目前在线教育行业已形成多样的细分领域,行业呈现精细化发展趋势。

2020年在线教育用户规模预计达到3.51亿人,在线教育市场规模预计超过4800亿元。在新的增长下,在线教育行业在教学模式、获取渠道和科技赋能等领域都有了新的创新方向。

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下,国家推出“停课不停学”的政策,加速了在线教育行业的渗透率。随着国民可支配收入的提升,互联网普及度的发展,带来了在线教育行业新一轮的增长。

从上市公司的区域分布来看,我国在线教育产业主要集中在广东、北京、浙江、湖南、江苏等地区。其中,北京坐拥两大老牌龙头企业好未来(TAL.N)、新东方(EDU.N),安徽省含有国内领先全品类职业教育机构中公教育(002607)以及上游顶尖技术支持企业科大讯飞(002230)。

我国在线教育企业分布广泛,初步形成了以广东为首的产业集聚区,此外,在安徽、福建、北京等教育发展较为成熟的地区,在线教育水平也得到快速发展。

替代品风险较大:一方面,我国推行学校课后服务,占据相当部分的课外培训市场;另一方面,随着B站、抖音等短视频平台的免费教育内容输出越发优质,对在线教育企业有一定的冲击。

潜在进入者威胁一般:在线教育行业的进入壁垒一般,盈利情况K12教育板块有所下降,行业整体具有一定吸引力,亦有部分企业持观望态度;

对在线教育行业的竞争环境分析中,可以看到在线教育制造行业竞争较为激烈。根据以上分析,前瞻对在线教育行业各方面的竞争情况进行量化,1代表最大,0代表最小,我国在线教育行业的竞争情况如下图所示。我国在线教育行业“五力”中:

在线教育除了要清楚自身风险,更要了解相关的安全政策。2019 年 11 月,教育部办公厅印发《教育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备案管理办法》,明确指出:2020 年 2 月 1 日起,未完成 ICP 备案和等级保护备案的教育移动应用备案将被撤销,并予以通报;同时,网络安全等级保护 2.0 全面实施。

内部是常被忽视的安全重灾区。风险包括来自内部的信息泄露、核心资产删除、甚至是内部的流量威胁。其中任一个问题都足以让在线教育的业务停摆,带来的损失不可估计。

其中包括用户信息泄露、恶意篡改、代码植入、DDoS大流量攻击等。部署在线上的业务,都有以上的安全风险。这些问题除了会造成在线教育的用户隐私被泄露,更会使得自身核心资产泄露,并伴随有业务不稳定的问题。这些风险都严重影响了平台用户的使用体验,若发生安全问题,更会使用户对平台的信心丢失。

盗版严重影响在线教育行业的健康发展。在线教育平台的产品大多为知识密集型产品, 基于通用技术,但多经过自研扩展和提升以满足产品应用的细分行业属性及用户的特定需求。一方面,产品研发需要投入大量人财物,另一方面,产品研发也成为了在线教育企业优劣的重要评判标准之一。我国知识产权保护体系仍需不断完善,盗版严重影响在线教育行业研发动力及行业健康发展。

产品迭带速度加快,持续创新能力增强。受益于科技进步和大数据、人工智能、语音识别、直播互动等技术应用,在线教育行业的教学体验及教学效果得到提升,终端用户的认可度和接受度日益提升,在线教育人群规模持续放大。现阶段,计算机及互联网领域经常出现新的发展浪潮,这要求在线教育企业的产品迭代速度加快、持续创新能力增强,以满足市场需求。

伴随大量资本涌入、大型互联网公司、知名教育机构加大对平台产品的投入和建设、以及直播等技术手段进步带来的模式演变,行业进入门槛呈降低趋势,拥有自主师资或较强运营能力的线上机构相对较快成长,资本对业内顶级教研资源的争夺在迅速影响用户流量走向。整个在线教育行业,对核心教育资源和最终用户的争夺更为激烈和无序,市场格局不断发生变化。过度竞争及恶化的竞争环境不利于行业持续健康成长。

核心教育资源和最终用户的争夺更为激烈和无序。近年来,全球范围内,包括在线教育在内的教育科技领域成为风险投资、资本市场看好并追捧的细分领域之一,政策利好、行业前景获得较为普遍的认可。同时才艺多也提供在线教育的网站建设方案等。具体可以跟才艺多人员了解咨询。

教育政策的推动离不开产业政策的推动和规范。相比于非应试类,应试类培训是市场规模更大、用户需求刚性更强、商业模式更成熟的在线教育培训市场,而考试政策、考试内容、通过难度、就业政策等的变化,易影响学生报名在线培训课程的多寡、迫切性等,也对在线教育培训机构的产品规划及运营产生较大影响,由此带来对在线教育培训机构在政策把握、政策剖析、市场敏感度、研发匹配等方面的更高要求。

2020年在疫情推动下,在线教育需求激增,预计用户规模将达到3.51亿人。在线教育用户规模的爆发式增长属于短期现象,长期来看确保用户留存率将是在线教育行业玩家确立竞争地位的重点。

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5G等新兴技术的应用,在线教育行业的产品形态和运营模式渐趋多样化,技术的成熟演进也提高了在线教育的互动性和服务能力,加速在线教育渗透率的提升。

数据显示,2019年中国各教育阶段生师比进一步优化,但由于结构性矛盾,教育资源分配不均衡,地区间生师比仍存在较大差距,一些地区教师资源较为紧缺。在线教育能突破时间和空间的局限性,成为解决教育资源分配问题、提高教学质量的有效途径。

在线教育在新冠疫情助推下加速市场渗透,并在国家大力发展 “互联网+教育”下迎来政策利好。居民生活水平提高、互联网普及以及教育资源分配不均激发市场需求,在线教育迎来发展机遇。在5G、人工智能等技术驱动下,中国在线教育行业市场潜力巨大,前景广阔。

整体来看,由于用户逐渐惯线上学,职业在线教育的推广难度小,融资难度小,且人才供需结构性矛盾催化职业在线教育细分各类型呈“百家争鸣”的态势,促成职业在线教育成为在线教育最热门的赛道。

总结人才的供需情况来看,我国目前的人才供需的结构性矛盾较为突出,衍生催化职业在线教育的扩大。一方面,毕业生择业专业对口的几率较小,需要拓展其他领域的技能或者证书,来进一步拓展职业维度;另一方面,择业期的竞争压力加大,除了相关专业技能,其他办公软实力亦是用人单位横向对比“择优录取”的考量因素。

而在人才需求方面,依据我国发布的《制造业人才发展规划指南》,预计到2025年,我国在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的人才缺口达到950万人,2020年我国专科电子信息大类的毕业生人数仅为46.7万人。

随着“双减”政策的发布,在基础教育阶段的在线教育企业受到重创,资本将眼光放到职业教育赛道。2021年,我国在线教育行业职业教育融资金额61.93亿元排名第一,其次为steam教育33.68亿元、教育服务商9.45亿元。目前,我国职业教育的融资压力相对较小。

2021年初,中纪委发文点名在线教育过度营销。同年4月25日,高途课堂、学而思培优、新东方在线和高思教育因为价格违法、虚假宣传等行为受到处罚。5月21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九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意见》,提出要全面规范管理校外培训机构,要完善相关法律,依法管理校外培训机构。6月15日,教育部宣布校外教育培训监管司成立,该司主要职责包括会同有关方面拟订校外教育培训机构相关标准和制度并监督执行,指导规范面向中小学生的社会竞赛等活动等。6月1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宣布对新东方、学而思、精锐教育、掌门1对1等13家校外培训机构予以顶格罚款。加上前期公布的对作业帮、猿辅导的查处情况,该次重点检查总共对15家校外培训机构处以顶格罚款3650万元。

2019年10月2日,教育部等11个部门联合印发指导意见,促进在线教育健康发展,提出到2020年,大幅提升在线教育的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应用更加广泛、在线教育模式更加完善,资源和服务更加丰富。指导意见还规定,要保护消费者权益,明确在线教育服务提供规则,畅通消费投诉渠道。

其中,视联动力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在线教育专利申请数量最多,为1839项。中兴通讯股份有限公司排名第二,其在线教育专利申请数量为670项。

(6)专利申请人竞争:全球在线教育行业专利申请数量TOP10申请人分别是视联动力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中兴通讯股份有限公司、腾讯科技(深圳)有限公司、华为技术有限公司、北京大米科技有限公司、海南视联通信技术有限公司、海南乾唐视联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上海松鼠课堂人工智能科技有限公司、深圳市鹰硕技术有限公司和北京世纪好未来教育科技有限公司。

(5)中国区域专利申请分布:北京为中国当前申请在线教育专利数量最多的省份,累计当前在线教育专利申请数量高达4212项。其次为广东,申请专利数量为2901项。中国当前申请省(市、自治区)在线教育专利数量排名前十的省份还有江苏、浙江、上海、湖北等。

(4)技术来源国分布:目前,全球在线教育第一大技术来源国为中国,中国在线教育专利申请量占全球在线教育专利总申请量的77.53%;其次是美国,美国在线教育专利申请量占全球在线教育专利总申请量的9.94%。日韩国和日本占比分别为5.72%和4.66%。

(3)技术焦点:全球在线教育前十大热门技术词包括辅助装置、互动教学、互联网、音视频、远程教育、检测方法、显示器、终端设备、目标用户、识别方法等。

(2)技术构成:目前“G06Q50 特别适用于特定商业行业的系统或方法,例如 公用事业或旅游(医疗信息学入G16H)[2012.01]”的专利申请数量最多,为3554项,占总申请量的18.3%。其次是“G09B5 电操作的教具〔2〕”,专利申请量为3246项,占总申请量的16.7%。

B2B2C模式下,主要包括两类玩家:一类是垂直于教育领域的在线教育企业,拥有丰富的教育从业经验和教育资源,为谋”新出路“搭建平台。另一类则是跨行业进军在线教育的流量巨头,品牌知名度强拥有大量低成本流量和庞大用户群体。

相较于B2C商业机构对消费者的电子商务于C2C网上个体双方交易的商城,B2B2C模式更像两者之间的综合。链接教育内容供需双方,为教学过程各环节提供技术、功能和服务,并实现教育内容变现的互联网第三方教育平台。

平台模式下,成本结构以固定成本为重,当搭建好平台,随着用户数增加,成本将逐步下降。当平台形成规模,达到垄断地位,那么议价权一定掌握在平台手里,实现利润增长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当在线教育的从业者通过平台进行变现,收取平台费用。类似淘宝,一面将自己的流量或者用户转卖给视频或者直播的内容提供商,未来利用出售他们内容的分成来牟利。另一面因为内容或者提供商的吸引力,反哺平台,为平台吸引获取更多的用户和流量。

C2C即平台模式,通过和教育机构合作讲师团队入住平台或者个人讲师也可入驻的形式,向用户提供直播或点播的教育服务。平台本身并不生产课程,它属于第三方为个人提供技术平台,为用户提供学课程。

录播课程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重复观看,理论上越来越多的用户观看就能够实现费用摊平,边际成本越来越低。典型的如乐学高考、超级课堂在前期不惜巨资投入,确保课程质量,一定程度能够减少线下教室搬到线上体验较差的影响。

目前除了部分早期混合B2C模式的头部在线教育公司,想要纯粹的依靠传统录播课程的B2C教育公司不论从产品特征或是收入规模都没有哪家特别出彩。

B2C模式的在线教育公司,由于担任教育自营主体的角色,一般以相对垂直的教育领域为主要课程产品,如语言培训,职业培训,技能培训等。解决了在线教育标准化的问题,课程一般令人放心。

目前市面上大多数在线教育企业都属于B2C模式,如猿题库、VIPABC、51Talk等。B2C的授课场景形式也在不断的演变,从录播课程到直播&录播,从大班课到1对1&混合类,掌握消费者心理,充分满足消费者需求。

行业规模问题一直也是B2B模式下在线教育难以进行突破的,市场更多的是受到社会大环境、国家政策、以及关键人的影响,发展业务更多的依赖BD去推动。

扩大市场机会:企业通过与潜在的客户建立网上商务关系,覆盖原来难以通过传统渠道覆盖的市场,增加企业的市场机会。譬如网上推广直销,往往可以带来部分来自于中小企业的新客户,扩大了品牌知名度和市场份额。

降低需求企业成本:如果由企业自身胜任力培训,需要自创一整套完整的流程。单单仅从费用开支概率就已经是一笔巨大的投入,而专业的对口的在线培训企业就可以较好地解决这个问题。需求企业完全可以整合企业内部的培训需求,统一向培训企业进行采购,在获得整套完整培训的基础上还能实现批量采购获取折扣减少经费开支。

对任何组织而言,一旦相当部分人员被推到其不称职的级别,就会造成组织的人浮于事、效率低下,导致平庸者出人头地,发展停滞。将一名职工晋升到一个无法很好发挥才能的岗位,不仅不是对本人的奖励,反而使其无法很好发挥才能,也给组织带来损失。

大部分TOB业务是为了解决胜任力和技能类需求。在各类组织中,人们惯于对在某个等级上称职的人员进行晋升提拔,因此很多人被晋升到其不称职的地位。

从参与企业来看,上游包含科大讯飞(002230)、星网锐捷(002396)等技术支持商,以及洋葱学院等资源供应商;在中游领域,K12教育有好未来(TAL.N)、新东方(EDU.N)、猿辅导、高途课堂、掌门1对1、作业帮等企业,低幼教育线上代表机构有宝宝巴士。火花思维、凯叔讲故事等;高等教育线上代表机构有中国大学MOOC、学堂在线等;职业教育线上代表机构有中公教育、中华会计网校、高顿教育等;素质教育线上代表机构有编程猫、流利说、斑马AI课等。

在线教育行业产业链上游为相关供应商,云计算、通讯技术等技术供应商,以及师资课程和配套设施的资源供应商;中游从产品形式来看,有直播、录播、学工具等;从课程类型上看,有低幼教育、K12教育、职业教育等;下游主要是使用用户,包括B端和C端。

教育信息化是衡量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标志之一,近年来国家接连出台政策发展教育信息化战略,而中国教育行业信息化的投入呈持续增长态势。中国教育培训潜力巨大。

近年来我国教育招生规模扩大趋势明显。根据国家统计局统计数据,2012年全国学前教育招生数1912万人,普通小学招生数1715万人,初中阶段招生人数为1571万人,高中阶段招生数1599万人,普通本专科招生数689万人,市场基数巨大。其中,全国网络本专科招生数为196万人。

互联网教育主要是C2C的,模式是直接向学员收费,对于学员的自主付费意愿要求较高,所以收入的主要驱动因素是学员缴费意愿的提高,而其教学内容也是互联网教育的核心竞争力。互联网教育模式创新较多,在一级市场的投资较为火热,但具有良好变现能力的互联网教育模式仍不算很多,各方从业者也在积极探索中,在新的好的模式下,互联网教育的垂直领域具有爆发式增长的潜力。

教育信息化主要是B2B的,模式是直接服务学校进行教育信息化建设,主要收入来自学校的建设和运营经费,目的是让教学更信息化和智能化。目前教育信息化变现模式相对较为成熟,具有较强盈利能力,上市公司向在线教育转型也多选择教育信息化公司进行并购。

在教育行业领域内,我国的传统教育一直存在资源分配不均、投入产出失衡、素质教育水平较低等困境。信息技术对教育发展具有革命性影响,"互联网+教育"的创新实践队革新传统教育模式所发挥的作用被寄予厚望。利用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应用技术,为公众提供在线学和移动学服务,打破传统教育模式的限制,是推动教育信息化和终身教育事业发展的重要举措。

在经济全球化、工业信息化的时代背景下,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智能终端的大规模普及,以及移动应用服务的全面渗透,正全面革新着人们的购物、娱乐、出行、教育等行为惯。传统行业借助互联网的优势,纷纷探索互联网与传统行业融合发展的转型之路。2015年十二届三次会议中,"互联网+"生态战略已成为国家重要发展战略之一。

总而言之,“互联网+”的环境下,为切实增强教育教学的时代性、真正体现学生学主体地位、有效突破传统教学模式局限性、构建课程教学新生态,教育工作者需要对“互联网+”有全面认知,充分理解在“互联网+”环境下推动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相融合、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相融合及知识传授与交流沟通相融合的重要价值。通过提升信息网络技术的应用转化能力,构建线上教学平台与混合教学模式,在“互联网+教学”实践中引入具备创新意义的教学方法等策略,有效实现教学融合创新。

3.引入创新性教学方法。“互联网+”环境下,教师除了完成教学理论和模式的创新外,在方法层面同样需要实现创新。为此,学校应积极倡导教师根据具体课程,引入具备创新意义的教学方法,从而更好地将信息网络技术融入教学实践之中。比如,针对电子商务专业的课程教学,教师可引入项目一体化教学方法,将教学内容组织为“电子商务平台创业实践项目”等项目,让学生自主通过线上学掌握相关项目理论知识,通过线下课堂教学解决具体问题。然后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将学生合理地分为若干学小组,完成“电子商务平台创业实践”项目,再根据学生的实践情况给予多元全面的评价。

3.知识传授与交流沟通相融合。“互联网+”环境下,教学工作不仅要重视知识传授过程,而且还应着力促进学生之间的互动、师生之间的互动,实现知识传授与交流沟通的深度融合,以双向互动式教学取代单向灌输式教学,通过交流互动,活跃课堂教学氛围,增强学生学兴趣与积极性。为此,教师需要合理规划线上与线下教学,增进对“翻转课堂”的认识,加强课堂沟通互动,有效增强学生的能动性,推动“互联网+教学”模式构建。

2.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相融合。“互联网+”环境下,对教学融合创新,必须重视将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相融合。一方面,深化学生的知识结构,帮助他们构建完备的专业知识体系,为专业实践打下良好的基础;另一方面,重视提高学生的实践技能应用水平,推动学生在实践中增进对理论知识的理解。为此,教学工作者应转变过去偏重理论教学而对实践教学不够重视的教学倾向,从具体课程教学内容出发,提高实践教学在课程教学体系中所占比例,重视调动学生参与课程实踐,借助信息网络技术将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有机结合起来,如线上传授理论知识、线下组织学生实践等,全方位提升学生的专业综合素质。

1.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相融合。“互联网+”环境下,教育教学领域应实现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的融合创新,构建“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充分发挥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各自的优势。首先,线上教学具备高度的灵活性与生动性,为学生学提供了更高的自由度与选择空间,学生可以在互联网环境中随时随地学。由于受时间与空间及其他外部因素的影响较小,因而学生能够将碎片化时间有效应用起来,游刃有余地参与学;其次,线下教学具备极强的交互性,学生学小组及教师能就某一课题深度交流研讨,集中解决线上学过程中的问题与困惑,从而真正从中获得启发,获得思维方式的转变。

“互联网+”创造新的发展生态,要求各个行业将网络信息技术应用于实践之中、实现信息网络技术与行业实践内容的深度融合,以此构建全新发展模式。如何将“互联网+”与教育教学有效融合,着力构建“互联网+教育”的创新发展模式,利用网络资源和信息技术、多媒体技术激发学生兴趣,有效促进信息网络技术与教学工作实现融合创新,切实提升教学效率与教学质量,是新时代教师面临的新挑战。为此,教学工作者应把握“互联网+”环境下教学融合创新的主要内容及重要价值,采取科学策略开展教学融合创新实践,力求最大化实现互联网对教育教学的积极促进作用。在此,笔者结合实际工作经验,进行有关探析。

高欣峰,北京师范大学远程教育研究中心在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互联网教育创新;陈丽,博士,北京师范大学远程教育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师范大学副校长,研究方向:远程教育理论与实践、终身学;徐亚倩,北京师范大学远程教育研究中心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联通主义学理论;封晨,香港大学教育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网络学分析。

Keywords: Online Education; Internet Logic; Connection; Evolution Law; Internet plus Education

1.Research Center of Distance Education,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5;2.Faculty of Education,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Hong Kong

The Evolution Law of Online Education based on Internet Logic

① 网络应用都会随着技术与社会需求的变迁不断迭代,在每个阶段呈现出不同的特征,这里的举例仅代表该产品的特定发展阶段,本文以下举例同理。

2018年4月,教育部制定的《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提出,要积极推进“互联网+教育”发展,建设“互联网+教育”大平台。我国政府对网络教育进行了顶层设计与规划,将其作为我国教育改革与创新的重要着力点。我们认为,在推动“互联网+教育”的具体实践中,应遵循互联网发展的内在逻辑规律,发现真正具有“创新基因”的网络教育实践形态,并提供政策保障;同时,也要辨别打着创新旗号的“伪创新”实践,对其进行规范,以保障网络教育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网络教育在我国虽然经历了20多年的发展,但仍然属于新生事物,仍处于探索阶段。而且由于缺乏理论支撑与政策引导,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了一些问题。如,存在不尊重教育教学基本规律,舍本逐末,为技术而技术的现象;有些企业打着创新的旗号却缺乏先进理念的指导,缺乏相关行业标准,新产品鱼龙混杂;缺少相关立法导致存在恶性竞争、劣币驱逐良币等现象。如上所述,缺乏理论支撑会让教育创新无据可依,相关配套制度的缺失会形成“政策环境宽松”的假象。为了使互联网教育行业得到持续健康的发展,为真正的创新提供成长的土壤,必须加强网络教育基本规律的研究,从政府层面出台相关制度法规,规范市场,引导行业有序发展。

1999年3月,教育部发文批准了清华大学等四所大学先行开展现代远程教育试点。2000年,教育部发布的《关于支持若干所高等学校建设网络教育学院开展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工作的几点意见》的政策文件,标志着“网络教育”一词正式出现在我国官方文件中[42]。我国网络教育政策制定滞后于实践发展,而且网络教育相关学术研究多集中在“环境方法层”与“实践创新层”,在新规律和新制度方面的研究成果严重不足[43],以至于缺乏新理论的指导和新制度的支撑,学校教育信息化实践仍停留在“传统教育+互联网”的阶段。理论创新和制度创新落后于实践创新,已成为“互联网+”时代我国教育改革与发展的重要瓶颈。

网络教育产业成为学校教育有效补充的同时,也在冲击着学校教育系统。这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学校教育与互联网教育产业的矛盾冲突,如,互联网教育机构针对基础教育阶段的超纲教学、提前教学、组织竞赛等“应试”培训行为,与学校基础教育改革的矛盾等。如何鼓励校内外教育及各利益攸关方的广泛参与,发挥各自优势[40];如何统筹与协调网络教育产业与学校等多个教育主体之间的关系,让网络教育真正成为我国从教育大国向教育强国转变的重要支撑,已经成为教育治理的重要内容。教育主管部门与教育研究者都应重视网络教育产业的力量,兼容并蓄,取长补短[41],通过政策制定与学术研究,充分发挥网络教育产业在我国教育改革与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互联网+教育”冲破传统学校围墙壁垒,促进了正式教育与非正式教育、学校教育与社会教育、线上教育与线下教育的深度融合,新的教育形态不断涌现,新的教育业态逐渐成熟。在“互联网+教育”新生态形成的过程中,不同主体与形态之间的竞争与合作共存,共生共荣的教育生态体系构建,需要技术与需求的推动,也需新的教育制度来规范与引导,从而促进教育的开放与融合,更好地为个体与社会发展服务。

网络教育是以互联网为主要媒介基础开展的教育服务,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其正逐渐从形态萌芽、业态繁荣,向当下正在催生的以开放、融合、创新为主要特征的“互联网+教育”生态转化。

2015年,印发的《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文件中,有关“互联网+”的解读部分,清楚地提出了“组织变革”和“社会经济新形态”这两个关键词。“互联网+教育”作为系统性的变革[35],将互联网作为社会以及教育建构的要素和系统力量,依据“互联网法则”重新统合社会以及教育的运作和管理模式,而不是仅仅将互联网当作传播工具来延伸现有的教育影响力和价值[36]。我们对网络教育的认识正经历从“教育+互联网”到“互联网+教育”的转变[37],网络教育发展已经从教育系统改良发展到教育系统变革的新阶段。

媒介是教育活动开展的基础[33],任何时代的教育都有自己的主导性媒介基础。媒介技术的每一次重大演进,都会引发知识、交互、教师、学生等教育要素的改变,从而导致教育服务模式的变革。但这种变革不是突变,是新旧媒介在教育领域相互作用过程的结果。通过梳理媒介发展的历史可以看到,新媒体替代旧媒体,往往需要经历模仿、形成自身特色、被模仿、成为主导性媒介的过程[3],互联网正在逐渐成为互联网时代教育的主导性媒介。

通过互联网创造的多种连接,在新的教育生态系统中,教育服务主体更加丰富,学校、社会机构、企业以及个人都可以提供教育服务;教师的角色也将变得更为多元,除了传统学校中具有教师资格证的教师以外,有能力提供教学服务的个体、智能机器人都可以成为教师;教育产业链被重构,教学服务人员的分工将更加精细;基于时间的学与基于空间的学并存,学场景多样化;学者可以根据需求选择学内容、学路径、学伙伴,知识本位的学将被以学者为中心的个性化学所取代。

目前,人工智能在教育中的应用,可以实现大规模的订制化教育内容及精准服务[31]。随着其进一步发展,教育的内容与目标、教学环境与教育分工等都将随之改变,人与人工智能或智能机器人的协作,将成为重要的教与学方式[32]。

教育直播等各类平台的兴起,使教学成为提供更多选择和机会的自由市场[25]。个体被充分激活,个体自身的知识有了分享渠道,并与其他个体的知识需求建立连接。教师不再是教学服务的唯一提供者,人人都可以既是教育者又是学者,人人、时时、处处的学形式使碎片化、场景化、个性化的教育需求得以满足。

互联网改变了知识生产与存储模式,基于印刷媒介形成的“学科”树状知识生产与存储结构,正在被网络化的知识生产与存储所取代。同时,互联网构建的学环境,能够跨越时空,冲击着基于印刷媒介形成的班级授课制这种教育服务模式,消解着学校课堂教学结构,让“此时此地”在教育服务中不再是必要条件。互联网对教育的影响,如文字与印刷术之于班级授课制教育模式,是互联网时代教育的媒介基础,“互联网+教育”的变革是系统性的,它改变的是教育体系的要素和结构,是一种生态体系的变革[24]。学校、政府、企业、非政府组织、家庭等多个教育主体,以及教师、学者、学内容等多个要素之间,通过互联网相互连接,形成复杂的教育生态系统,涌现出多种区别于学校的学场景。

在这个阶段,提供网络教育服务的机构,不再局限于传统高校的网络学院,更多的社会主体与个人进入到网络教育服务系统中。网络教育与传统教育的边界越来越模糊,学校教育与社会教育呈现出逐渐融合的趋势,新的教育服务模式不断出现。可见,在此阶段,通过平台聚合产生的连接功能,让“草根服务草根”成为可能,呈现出知识生产大众化、知识传播网络化的特点。

在非正式学领域,也形成了一批具有影响力的聚合平台,通过准确定义学场景,为学者提供特色化学服务。“可汗学院”、“网易云课堂”、“腾讯课堂”、“知乎LIVE”等,本身并不致力于提供教学内容,而是为个体或机构提供平台,任何人都可以像在“淘宝网”开店一样在平台开课。如,提供碎片化知识服务的“得到”形成了“商学院”、“人文学院”、“社科学院”等多个学模块,吸引了大批学者开课。非正式学领域的网络教育服务丰富多样、学场景贴近需求,涉及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内容与结构不再强调系统性与完整性,“个体知识”被充分重视。

MOOCs打破了以专业为单位、以校园为场域,只面向少数人的教育服务模式,形成了一种以课程为单位,面向社会全面开放的新型教育服务模式[21],其具有相对完整的课程结构,呈现动态生成等特点。尽管,MOOCs在技术层面并没有太多创新,但其打破了传统高校的“围墙”,将世界范围内的优质课程聚合在一起,并提供“学分认证”等服务。这种以“学分互认”为制度支撑的校际网络公选课,突破了由单一主体提供资源的模式,体现了跨校际共建共享的新理念,大大提升了优质资源流动和利用的质量[22]。

由于,这个阶段的网络学不再以“内容”为中心,而是形成了以“用户生产内容”以及“用户交互产生人际关系”为代表的学社区,“精英文化”开始被解构,“高手在民间”的现象在网络学中不断涌现,学者成为知识的重要贡献者以及其他学者的学伙伴。

此阶段,教育机构(不局限于名校)鼓励教师开设网络课程,开课教师也不再局限于名师,一些善于接受新鲜事物的青年教师积极开展网络教学探索。非正式学领域则以垂直网络社区为代表,逐渐形成了基于兴趣爱好的学共同体,在学社区中贡献较多的学者成为“意见领袖”。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普通用户逐渐参与到网络学内容的建设中,网络教育开始注重教学交互的作用。网络教育逐渐从“资源思维”转换为“学者思维”,从最初的资源共享模式转换为开发基于网络的教学平台。

该阶段的教育资源共享的显著特点,是打着“名校、名师、名课”的标签。网络资源的“生产者”属于教育中的“精英阶层”,文化层面体现为传统精英文化。MIT引导的开放课程计划、我国的国家精品开放课程(中国大学视频公开课与精品资源共享课),以及非正式学领域中的“全球名校视频公开课项目”等即是如此。即使在非正式学领域中的“教程”,也是由各个领域的“精英”们上传。他们大多属于某个领域的精英,又是乐于利用互联网互相分享的群体。尽管,这个阶段的网络教育的重点仍是完成对优质教育资源数字化的预期,但其“突破时空限制”、“共享”的网络基因已经初现。

在这个阶段,教育资源的建设以超链接技术为主要手段,将原有的教育资源数字化并发布到网络平台,其本质是优质教育资源的共享。郭文革将这个阶段的网络教育资源建设描述为把“旧内容”装进“新容器”[20]。

在网络教育发展早期,正式学领域中的典型案例有国际上OCW(Open Course Ware)、OER(Open Educational Resource)以及我国的国家网络精品课。开放教育资源从20世纪末开始兴起,并在世界范围内广泛流行。它通过互联网开放许可协议,允许学者自由使用、修改与分享。代表性项目有英国开放教育资源项目(UKOER)、麻省理工学院的开放课件(MIT Open Course Ware)等;我国的国家精品课程项目自2003年开始推行,后期又推出了“中国大学视频公开课”工程。

我们分析发现,我国网络教育发展阶段之所以出现不同的划分方式,根本原因在于划分依据以实践形式、发展现象为主。我们认为,网络教育的发展阶段,须基于互联网发展的逻辑进行划分,才能厘清历史发展脉络,认识其发展的内在规律,进而把握其未来的发展趋势,详见图2。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互联网教育智能技术及应用国家工程实验室在《2017互联网教育服务产业研究报告》中,没有做明确的阶段划分,而从K12在线教育、企业E一learning、在线职业培训、高校网络教育试点以及MOOC等几条线,对我国网络教育实践发展历程进行了梳理。报告认为,网络教育从1996年开始起步,并伴随着2000年左右的第一波互联网浪潮在各个领域得到发展。2013年,随着MOOC概念的引入,引发了新一轮网络教育发展热潮[18]。

正如计算机操作系统为其他应用软件,设定了架构与接口标准、资源分配与权限管理规则一样,互联网已逐渐成为新的“社会操作系统”,影响着整个社会的运作基础和运作规则。今天,社会运作的各部分,只有善于嵌入互联网的思维逻辑和行事规则,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发挥其应有的影响力[13]。

互联网最初主要实现的是信息的连接,包括门户网站的信息聚合、搜索引擎的信息筛选与重组以及普通用户对信息生产与传播的贡献;进一步的发展则实现了人与信息的连接、人与物的连接,如,网络购物、互联网金融等;互联网发展到今天,移动终端、实时定位、大数据及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得人类社会结构从“物理空间社会空间”的二元结构转变为“物理空间社会空间信息空间”的三元结构[12],这扩展了连接的维度,实现了万物互联。

通过分析互联网发展的技术特征、典型形态与文化特征,我们可以看出,互联网发展的内在逻辑是不断创造新的连接,包括创造新的连接维度以及在新的维度上产生的更丰富的连接形式。互联网的发展在本质上是连接的不断演进,通过创造新的连接,建立不同的关系从而完成社会生活和文化的重构。

国内学者喻国明认为,互联网在今天不仅仅是一种工具(媒介、平台或渠道),而且是与物质、能量相提并论的生产要素,是重新构造世界的结构性力量,极大地激活了个体及其嵌入其中的关系网络[10]。互联网技术作为生产力,在引起社会关系变革的同时,也使社会文化逐步从“精英文化”向“草根文化”转变,社会从科层制金字塔结构,向人人被赋权的扁平化结构转变。互联网通过连接激活个体的能量与需求,使个体成为了社会运作的基本单元。社会的中心和焦点,从传统的家庭、单位、邻里社区转变为个人。

随着移动终端、智能化设备的普及,“互联网+”成为各国的发展战略之一。互联网与经济社会各领域深度融合,推动技术进步、效率提升和组织变革,提升实体经济创新力和生产力,形成了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创新要素的经济社会发展新形态。此阶段,互联网已经从单纯的“工具”转换为新的“社会操作系统”,从而改变了社会的资源配置方式与权力结构。

随着大数据、云计算、移动互联网等技术的出现,互联网进入第三个阶段“互联网3.0”。在这个阶段,互联网应用不断迭代进化,为用户推送其感兴趣或需要的信息或产品,如,网络广告的智能推送、购物平台的商品推荐、豆瓣图书、网易云音乐的推荐等。此阶段的互联网作为工具出现了智能化的特点。

互联网发展第二阶段“互联网2.0”的典型形态是博客、、Facebook、Twitter、Youtube等。在这个阶段,网民可以利用新的互联网产品发布自己的作品,对时事政治等发表自己的观点。内容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界限逐渐模糊,用户既是生产者又是消费者。这个阶段的互联网是人们发表观点、沟通交流、社交的工具。

互联网发展第一个阶段“互联网1.0”的典型形态是门户网站,如国外的Yahoo!、AOL,国内的搜狐、网易、新浪①。门户网站从某种意义上是“传统媒体”在互联网时代的延伸,内容及传播方式与“传统媒体”类似,由站长或网站编辑者来生产及发布内容,“网民”只能“浏览”页面。在这个阶段,世界上流量最大的网站全部都是门户网站,互联网是人们获取信息的工具。

当人工智能技术、各种智能设备不断出现,以互联网为基础的人与人的连接、物与物的连接、人与物的连接成为可能,线上与线下生活场景实现无缝连接。互联网发展进入万物互联的新阶段,我们称之为“互联网4.0”。

随着互联网的演进,大数据在互联网应用中越来越重要,用户建模与行为分析技术被广泛应用,智能推送成为该阶段的主要技术特点。互联网越来越“智能”,通过记录用户惯、位置信息等大数据,为用户推送包括学资源、学活动、认知工具、人脉资源等在内的个性化服务[8]。在这个阶段,互联网的发展已经超越了Web端,大量基于移动终端的应用(APP)出现,智能设备具有高度的伴随性,实现了人与物的连接,此阶段我们称之为“互联网3.0”。

2005年前后,“Web2.0”一词开始流行,它是以Blog、TAG、SNS、RSS、WiKi等社会性软件的应用为核心,以六度分割、XML、Aja缸等理论和技术来实现的互联网新模式[7]。它的核心特征是用户价值凸显,用户不再是单纯的双击超链接的“阅读者”,而是积极参与到内容聚合与生产中。“Web2.0”强调用户参与如何扶持农村青年创业,强调人与人之间的互联。人们对“Web2.0”作为互联网发展典型阶段的认识,基本达成了共识,“Web2.0”的概念也在学术文献中频繁出现,我们称之为“互联网2.0”。

第一阶段互联网发展的技术特点是超链接。通过超链接实现网页内,如文本、图片、音视频等元素或内容间的连接与跳转;也实现了网站内页面之间或网站与网站之间的连接与跳转,网站通过超链接来进行内容的组织,构建内容之间的非线性关系。这个阶段我们称之为“互联网1.0”。

尽管上述划分表达方式不同,但其内在逻辑基本一致,即互联网在不断创造新的连接。本研究将从技术特征、典型形态、文化特征三个层面,对互联网发展阶段进行分析,阐释其发展的内在逻辑,如图1所示。

媒介环境学派认为,媒介技术构建的环境机制,可以改变或重组人类社会的交往模式、工作模式与教育模式[2],互联网的出现使社会结构与文化、个体的主体性,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梳理互联网演变的脉络,能够帮助我们认识以互联网为媒介基础的网络教育发展规律。

“”报告中明确提出要“办好网络教育”,并将“网络教育”的发展提到国家战略层面。近些年,网络教育在学术研究领域与实践领域都成为追逐的热点,尤其在传统学校教育之外的教育市场,在优质、灵活、多样化的需求驱动以及资本的追捧下,网络教育产业蓬勃发展,成为教育创新与变革的重要驱动力量。因此,从历史的维度,全面分析网络教育在学校教育、教育产业中的演变规律,有助于我们认识网络教育的本质,并预测其发展趋势,为教育改革与创新提供依据。

网络教育是依托互联网技术产生的教育形态,网络教育的实践以及人们对网络教育的认识都与互联网发展密切相关,其演变路径与互联网的发展一脉相承,可以说,网络教育的演变脉络是互联网发展在教育领域的映射。随着互联网在社会各领域的渗透、应用和发展,人们对“网络”的理解不再局限于技术与硬件层面,更将其看作一种理念与思维方式[1],“连接”、“开放”成为网络最突出的特点。网络教育实践,也从传统教育机构发起的学历“网络教育试点”,转变为以MOOC、VIPKID等以市场为主要驱动力量的网络教育产业,人们对网络教育的认识从“狭义的网络教育”发展到“广义的网络教育”。本研究中的网络教育为广义的网络教育,即依托互联网技术、理念开展的教育实践,均在讨论范围之内。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互联网+’时代的教育改革与创新管理研究”(项目编号:71834002)的研究成果。

正确认识网络教育演变的内在逻辑,能帮助人们厘清其发展的历史脉络与规律,为教育改革与创新实践以及相关教育政策的制定提供依据。针对互联网的发展脉络的分析显示,互联网发展的内在逻辑是不断创造新的连接,而网络教育是以互联网为媒介基础的教育形态,其演变是互联网发展在教育领域的映射百泰首饰加盟,遵循互联网发展的基本逻辑。网络教育经历了从资源共享、课程上网、综合服务平台到新的教育生态系统的演变路径。通过不断创造新的连接,促进教育在各个维度的深度融合。网络教育的本质,正从“教育+互联网”逐步向“互联网+教育”转变。国家应充分发挥网络教育产业在教育改革与创新中的作用,加强网络教育发展基本规律的研究,并制定相关政策制度,推动学校教育与网络教育的深度融合,以构建“互联网+”时代新的教育生态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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