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做什么小生意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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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从监狱出来之后最应该思考的就是在过去的警钟之下快速融入社会,不说对社会有用,对家庭对自己要有所认同从头开始,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法律不要去触碰,做一个行业之前了解一些相关法律有助于让自己可以安全落地。

无论长久的游荡与困顿,还是短暂的辉煌与拥趸,最终都会消逝,而在这因为曲折而更显漫长的人生路上,如何吸引数以千万计的人心,朱齐红正在摸索,他不会停——流量之中,总有人正在捕获,总有人正被捕获。

后来,我问朱齐红茶叶卖得怎么样,他进货价是600元一斤,卖1500元一斤。他说有两三个人来询价,但没有下文。他不会降价,“做生意当然是搞钱,搞不来钱做什么生意。”但在前一天,他卖酒赚了2000元,“轻轻松松。”

很快,小王发来他亲眼所见的“樱花雨”,稀稀落落的树木,快要开败的花朵,远看过去白乎乎一片,和想象中的唯美浪漫相去甚远。流量制造者也为流量所愚弄。我想起小王对他理解的短视频创作的总结,“一个是吹,一个是编,一个是脸皮厚。”

出狱后做什么小生意赚钱

旅途总要有下一站,小王要离开山洞了,他准备去附近的万亩樱花园。在短视频平台上,粉红色的樱花雨缓缓落下农村老人赶集创业项目,播放量噌噌上涨,小王想试试这会不会让他火一把。

他们总结,流量分成单价最高的是3万播放量左右的视频,之后随着播放量的增加,钱的增长速度会变慢。和朱齐红有关的内容中,流量最高的视频还是那个“90后小伙放弃东南沿海高薪”的视频,有800万播放量,对应单条5000元左右的收益。

在山洞与山洞之间奔波的路上,朱齐红和小王三句话不离短视频。他们会把一份素材传到各个短视频平台,不同平台播放量可能差异很大,谁也没有百分百确定的流量密码。今天是朱齐红使用某视频平台账号的第二天,“再给它15天时间,火不起来,我就卸载。”他依赖短视频平台,平台也依赖这些博主上传的素材,双方好像都不需要更多耐心。

朱齐红就坐在一边吸烟,向这位初出茅庐的博主懒懒地传授“秘诀”:视频最前面说上具体的钱数就容易火,比如“花50万建造,最后年入百万”,小王连声称是。

朱齐红有个朋友在山里做养殖,原生态的鱼餐厅,很有当地特色。小王带着手机晃入餐厅,先问有没有别的网红拍过,他准备“效仿一下”,说完马上改口补充,“借鉴一下。”

信息提醒响个不停,有客户来问价,问可不可以优惠。朱齐红看了一眼,放下手机。他说先不回复,两个小时以后再说,这样可以吊一下对方的胃口。

“安排一个人在旁边收钱。”朱齐红最后补充,所谓的饥饿营销、网红文化、消费者心理,繁多的理论在他的那块石头上尽显。走到另一个倒挂的钟乳石面前,朱齐红说准备用它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世界上最大的有石花的钟乳石”,大约四米高的石花倒悬半空,“也许有更大的,但没发现,这就是最大的”,经验告诉朱齐红,只要和“最”字沾边,就会有流量、有来客。

这里是朱齐红最初直播卖酒的地方,也是“山洞酿酒人”的洞窟大本营。他和四五个合伙人一起经营这片山林。在广阔空间内,发展农业、林业、旅游观光等想法层出不穷,朱齐红唯独盯上这个溶洞。

黑色的红旗车又一次上路,这次的目的地是“神秘洞天谷”。洞窟隐藏在群山深处,沿着盘山公路一路蜿蜒,魔幻洞窟向我们敞开大门:红红绿绿的灯光闪耀下,直播卖酒的大红条幅横立上方,桌上摆着各式酒瓶,闻香杯一字排开,一台简易手机设备足以连接这魔幻空间与网络世界里的万千人心。

席间,大家各自刷着手机,朱齐红的妻子调侃他们一看就是做自媒体的。朱齐红一边发着今天新拍的视频,一边回应,“想想怎么把今天花的钱赚回来。”他正在朋友圈写卖茶的文案。

逛完茶园,一行人到街边找店吃饭。碰见一家店名是“牛牪犇”的火锅店,大家纷纷掏出手机,开始了新一轮短视频拍摄,“这是我见过牛最多的店。”

这些“宏图伟业”带着真真假假的色彩,和朱齐红的理论一起流传于山洞一带——“互联网时代,流量就是钱,只要你有流量,钱就自动跑过来了。”

不光自己卖酒,他同时想打造自己的流量人设,做自媒体、当大V,走到哪里拍到哪里,能带火别人的东西。朱齐红说,“做自媒体的吃饭就不应该收他钱,”让他们拍视频宣传,可以获利更多。之后他计划做民宿,所有自媒体人只要来了都是免费吃住。比如现在柴火鸡在网上火,他就做柴火鸡,哪怕不喝酒、不买酒,他也不收钱,都是为了宣传。

聊天也围绕流量展开,朱齐红不能完全摸清流量的走向,有时候想火却火不了,有时候没想到却火了。对短视频平台来说,10万播放量也不能算大火;但对朱齐红来说,小火足矣。

目的地是遵义市湄潭县,正是采茶季,这里的湄潭翠芽刚成熟。和朱齐红、阿泰同去的还有吴启林。吴原来是记者,现在也加入了自媒体大军,他的简介写有“中国好网民,短视频运营,网红培训基地”。

阿泰推荐了一个挣快钱的模式,那就是去农村里很偏僻的地方,每天去借宿。按这个角度最多两个月、最少一个月收入两万,做够两个月,流量很快就会起来。他曾多次亲眼见证这样的号从零做起来。

车子一路向前,我们要先去一个工厂拿辣椒面,这是阿泰正在直播带货的产品。阿泰沿途指导如何拍视频,哪些能拍进去编故事,或者就对着一个石头说几分钟话都可以,“现在就是这样,我每天对着动物或者植物讲话,有这么一个人设,慢慢就能火。”

阿泰拍摄乡村题材的短视频有几年时间,对于平台上互相模仿抄袭见怪不怪,但他不觉得这有问题。有些团队以此为生。一个大团队,发各种各样的视频去测试播放量,发现哪个文案或者故事有流量,就换一个账号接着发,直到把流量吃干净为止,“你吃不干净,就会被别人白白拿去。”

朱齐红和阿泰如今是合伙人关系,一起卖洞藏酒,他们在讨论如何更好地营销。今天的新主意是加防伪标识。一个特别正规的产品往往有防伪标识,给外行一种产品很高端的感觉,这个标识也像某种第三方机构认定的统一标准。实际上这个防伪标识是商家自己去弄的,通过一个系统把防伪码全部放上去,然后打出来,每个对应的防伪码都是自动生成的,成本非常低,但所谓的高端的感觉呼之欲出。

朱齐红觉得自己刑满释放后创业卖酒是正面的,并不避谈那段监狱时光。但在小王飞速上传的视频里,依然沿用了阿泰版本的故事。和来往于此的网红们一样,他们只看噱头和流量。

这是在品鉴新做的几款洞藏酒,坐在朱齐红对面的是“乡村阿泰”,他最早以“90后小伙放弃东南沿海高薪隐居山洞 过上神仙眷侣生活”为题拍摄视频,此后诸多网红跟拍都在沿用阿泰的模版,尽管朱齐红并不讳言这种故事的子虚乌有。

几瓶不同包装的酒瓶摆在桌上,闻香杯一一排好,朱齐红倒出一杯,先是闻,后是尝——他酒精过敏,并不喝进去,浅浅一口后马上吐到垃圾桶,然后快速拿过茶杯开始漱口。

之前有对贵阳夫妻做自媒体,全网粉丝两百多万,原本做旅游号,在山洞三个月,通过各个平台卖酒,赚了30万。现在对方的认证都有了“山洞酿酒人”的后缀,他们专职卖酒,朱齐红负责进货发货,对方只需引流拿分成。“卖酒舒服一点。他来做了两三个月,回去什么都不做,靠原来的老客户回购,每天都在收单,很久没发视频直播,也能每个月一两万。”

有位独居的失明老人住在附近,朱齐红提议小王去看看他。很多网红都去看老人,同时拍摄视频,获取同情与流量。八九十岁的失明老人,独居,条件艰苦,这些标签天然带有流量价值。朱齐红没拍过,他只会带网红们前去,并提醒他们买点鸡蛋、牛奶再过去。

最后是要亲自走一走大发天渠。几百米的陡峭悬崖上,小王几次来回走,同时开启无人机跟拍,全程只有一句“大家好,我现在在大发天渠”。收工后,他右手拿着飞机,开心中带着后怕,“挑战成功,安全安全。”又有点担心,感觉这个视频发到网上,一定会被爸爸骂,太危险了。

见到黄大发是在他的家中。他穿黑色外套,里面是一层红色,最里面是一层白色,工整的外套上挂着勋章,问“要不要拍照”。对着镜头,黄大发向我伸出一只手,握住,他已经惯这样的镜头。

在短视频领域,流量是万物的尺度。朱齐红带小王获取流量的下一站是大发天渠。这里位于贵州省遵义市播州区平正仡佬族乡团结村,是黄大发的家乡。村民们历经数年,用原始工具在悬崖边上凿出一道地跨三个村并经过三座大山、九个悬崖、十多处峻岭的全长9.4公里的水渠。

“所有的视频都是剧本,99.9%网上自驾游撞车的都是自己编的。”朱齐红继续分享他的方法论,“我告诉你一个大流量,上次我在网上看到有个人开车把一头羊撞死了,然后赔了一千块钱,就这个过程被拍成视频,流量分成赚了一两万。”

马路上一辆黑色林肯车突然撞向路边的石头,停在那里。小王赶忙上去想拍一拍,朱齐红开始出主意,可以用第一人称,说这辆车是自己的,开着开着,撞了,再渲染一下当时多惊险,流量会更高。

两年前他的儿子出生,因在山洞,干脆起名“洞生”。眼下他在准备注册新的商标,“洞生洞藏酒业”,无论何时,先把商标、品牌抓在手里,这就是产品的人设,只要能吸引流量,他就不愁销路。

先是在快手开直播卖酒,那时候已经做到3万粉丝,但因为不懂平台规则账号被封了,后来他总结为“不能直接卖酒,私信可以”。那时候他的酒叫“朱氏苞谷酒”,后面注册了“山洞酿酒人”的商标。

从2018年卖酒至今,朱齐红自己的生意也一点点有起色,一开始是倒手卖粮食酒,没有什么包装,没有做品牌,全部都是散装,一桶一桶地卖。虽然附加值不高,但朱齐红依然是附近一带生意做得最好的。

朱齐红看不下去洞中人家酒坊的传统模式,他之前和人家商量,让网红主播在门前卖自己的洞藏酒,每个月给洞中人家酒坊5000元,但对方没同意,怕把自己的牌子搞坏。“他们有什么牌子。”朱齐红说,对方本来是酿造粮食酒,但现在赚了一两百万,飘起来了,前两年行,最近也不行了,一年赚10万左右吧。

女人离开的功夫,小王走进院子,打开手机,开始了拍摄直播。女人不愿意回话,小王礼貌道谢,他有自己的办法,“采不到那个人,我就编,只要不诋毁人家就行,假的没事,也没人来找。”

只见一个女人佝偻着腰,背着满满的背篓从洞中走出,里面是酿酒用过的玉米,大如蚕豆,带着浓浓的酱味,她要背去喂猪。这家人五代居于山洞,卖酒为生,近几年因为自媒体曝光而迎来订单潮。

来到洞中人家酒坊的除了我和朱齐红,还有一位借宿在朱齐红家沙发的背包客小王。小王1998年出生,高中毕业后便开始了背包旅行,如今靠发一些旅途视频赚取流量,维持生活。

和朱齐红相隔不远处,有另外一户人家也住在山洞里。驾车沿着盘山公路行驶,绕到山的另一边,在海拔1200米的位置,便是最近的邻居“洞中人家酒坊”。还有另外一条路是从山洞里穿过,走路要一小时左右,带上绳子等工具,可以从朱齐红的山洞通到这个山洞,沿途迷宫一样的分岔是千百年地下河冲刷的结果。

在朱齐红的逻辑里,大家都在炒噱头,只要自己的比别人的物美价廉,那就是好酒。一次,在和几位自媒体朋友的饭局上,聊到茅台镇的酒,有人说能治病、延年益寿,朱齐红不以为然,“能治什么病?虚荣病。”

在朱齐红眼里,这不算欺骗,他多次以“茅台这里的水很深”开头,说早些年兴盛的时候,靠着酒发财的大有人在。而走在茅台镇街头,林立的卖酒店铺十有八九都是销售公司,真正要买酒的人一看就懂,包括朱齐红的“洞酿洞藏噱头”。

酒只有一部分在山洞里,是相对稳定的,其他的就是周转,一般都不存在里面,一两万块钱的订单,都是直接在酒厂里包装好就发走,不会走朱齐红这边。其实连藏酒都是噱头,他甚至既不酿酒也不藏酒,只是把两者对接起来。

“具体有什么不同谁知道。”朱齐红说,洞里温度低,肯定会有不同,但洞中藏一年等于外面藏多久,没有具体的说法。如果得到很大的单子,酒直接从酒厂拉给客户,进都不进山洞。

“山洞藏酒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吗?”在得知山洞不酿酒之后,我调侃朱齐红应该叫“山洞藏酒人”,他在直播中称“洞中藏一年,等于外面藏三年”。

当时朱齐红已在山洞居住两年,用水就喝山泉水,用网就自己找人拉网线,用电就接入附近人家的电表。“谁先占上,就是谁的。”在朱齐红眼里,这个山洞依然能用“占山为王”的观念实现入住。最早的时候电路不稳定,夜里他把汽车的引擎盖掀开,以此供电。

在视频中被称“自己家山洞”的地方,实际上属于朱齐红老家所在的丁台村。出狱后他没房子,称自己“没钱吃饭没地睡觉”,后来住到这个山洞里,卖酒为生。因为用地问题,村里跟他几次交涉,严重的一次,他跳上悬崖以死要挟,妻子在一旁拿着手机录短视频——“我不会真的跳,那是一种方式。”朱齐红回忆,他还在交涉中表示,一旦自己被赶走,就带着妻儿露天吃饭、睡觉、拉屎,然后直播出去。

江湖大哥怎么会甘于埋首工厂流水线的日子?他时不时出去“搞快钱”,几次入狱又刑满释放。钱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哥出手阔绰,请兄弟们一起吃饭、唱歌、洗脚,钱没了就再搞,进去了又出来。一恍已是2018年,江湖大哥最后一次出狱,意识到自己没有走那条路、赚那份钱的命——他曾经想赚够三四百万就洗手不干,但每次距离目标一步之遥都惨败收场。

最早是在附近的县城、市区,一个月收入几百块。有同伴喊他去偷东西,“搞快钱”,两人一天得手两次,对半分,日入1500元。之后朱齐红再也回不了头。后来他南下到广东一带打工,当地有一些帮派,互相看不顺眼,时不时打上一架,朱齐红够狠,啤酒瓶往自己头上说砸就砸,很快成为江湖“大哥”,因常年穿一身黑衣,人称“黑山老妖”。

站在山洞前的朱齐红翻着手机视频,向我解释这些故事的子虚乌有。他所在的山洞属于贵州省遵义市,这里的茅台酒闻名市场,“酱香”酒的酿造工艺在当地是人人都能说上几句的“致富经”。朱齐红出生于1986年,老家就在山洞附近的村子,早早辍学外出打工。

这不是“上好”的山洞,一年中只有两个月时间太阳能照到洞口,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居住于此要和潮湿、阴冷为伍。但这是让朱齐红迎来人生“巅峰”的山洞——走红是他如今生存的必要条件。

在他身后,弯曲的盘山公路伸向山的更深处,一个巨大的洞口赫然立在拐角。透过洞口,能看到里面简易的桌椅和散落的酒瓶,这是朱齐红的客厅,推开侧门,眼前是电脑桌、沙发和饭桌,火炉安置在饭桌中间,洞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上一些。

“山洞能酿酒吗?”跟着地图导航来到“山洞酿酒人”所在地,我问站在对面的朱齐红。他身形高瘦,穿一身黑,看起来年轻朴实,和走红于网络的短视频中一样,看不出粉饰包装的痕迹。

这是朱齐红的洞窟,也像时代和人性的洞窟。多年的监狱与游荡经历,让他对“流量”有更深的体悟。流量即人性,他如何操控一切?这也是普罗大众正在被动经历的。流量与短视频正在入侵最多数人的生活,无孔不入,每时每刻,有人收割、有人沉迷,所有人都被裹挟其中。

在和朱齐红以及往来的网红相处的两周时间里,我们见识到各路网红主播,认识五代住在山洞里的人、探访藏酒的魔幻洞窟,游览大发天渠、参加茶叶带货,等等衡阳农村创业示范区建设,经历了一幕幕的光怪陆离。

荒诞的是,虽然朱齐红并不美化自我,但来往于此的网红不断。他的这段真实经历从未被播出,博主们用着一年前“神仙眷侣”的包装模板,继续编织谎言,收割流量与人心。

朱齐红活跃在网络世界的一个更广为人知的身份是“山洞酿酒人”,曾因《90后小伙放弃东南沿海高薪 和妻子隐居山洞过上神仙眷侣生活》的帖子走红短视频平台,该帖在逃离风与田园风的流量裹挟中屡屡冲上热榜。实际上,朱齐红出生于1986年,从未在东南沿海从事高薪管理岗,而是在监狱里做过犯人们选出来的管事,“高薪做的是管理,我在监狱里管人也是管理。”

“管他佛教道教,搞到一起玩。”跟随朱齐红的指引,这个妖魔鬼怪混杂其间的溶洞是“福地洞天”,他计划把这里打造成一个旅游景区,尽管这块看起来荒废许久的地方目前仅用来储存白酒。

幽长狭窄的洞窟内,钟乳石倒挂出美丽的石花,红红绿绿的灯光闪耀其间。一切按照天庭的布置展开,顺着南天门走,没几步应是玉皇大帝像,然后是观音菩萨像,再走几步是如来佛祖像。

◉ 衣服都是流水线作业,做这个他一个人不占优势;但是,沙发套、桌套等家纺产品没有固定的尺码大小,大多是个性化定制,很适合个人创业。

◉ 每当有人问起过去来抖音创业的农村宝妈小说,老程也不忌讳,因为这能够提醒他珍惜现在:“犯下的罪过,我已经赎清了,对我这样背景的人来说,只要肯学,一样也可以重回社会。”

一晃2014年,早已换了人间。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程立军不知道手机可以上网,交话费要跑去营业厅,甚至怎么用银行卡取钱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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