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经营小生意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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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人能坐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脑海中划过了很多小生意人的面孔,那些卖烤番薯的大爷,卖糖炒栗子的小哥,到底是怎么在繁忙的生意中保持着一种与世无争的恬淡,一种游刃有余的娴熟,让我一度有种错觉,做小买卖的人肯定很幸福。

做点小买卖,可真的太难了。一看时间,离集市结束还早得很,用来做棉花糖的竹签,只开了第一包。小孩们来来去去,有时排起一阵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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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看手中卷着的棉花糖,越觉得有点恶心阿米巴互联网创业测评,当时我已经徒手做了一个多小时,再次把腰直起来时,竟然又有了从黄山上下来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再次,当我对卷棉花糖这个事情越来越上手时,旁边的小陈总是扮演着副驾驶上的角色,“你再卷大点”,“你这根别要了吧,再重新做一根”,“丝都出来了,你看不见吗?”……

与此同时我儿子回来了,他手里拿着新买的小鱼,棒棒糖,会叫的蝈蝈,我过了五秒钟后反应过来:孽障,你妈卖个棉花糖这么不容易,你花这么快。

其次,我发现小朋友们很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太苛刻了,看我卷得有点乱七八糟,立刻开始质问:阿姨你会做棉花糖吗?

“你出去逛逛吧。”我把新做的一根棉花糖递给他,“别吃,帮我宣传下我们这里正在做棉花糖。”我儿子很高兴,领着这个任务立刻出发。

实际上现场好像杀猪一样惨烈。首先我发现儿子是这个摊上最大的不稳定物,只要他东蹿西跳的时候,我的棉花糖一定做不好。他把头探出来,我怕他打翻机器,他收钱,我怕他找不对,他帮忙做棉花糖,笨手笨脚还不如马戏团里的猴子好使。

这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想象中我这个棉花糖摊,应该像棉花糖一样,充盈着一种软绵绵的幸福,轻飘飘的喜悦,那种温柔与欣喜交织的宁静气氛,笼罩在甜蜜的空气上方。

几次之后,终于知道了技术难题是什么,当机器内壁出现很多凝结的糖时,那些棉花丝会像被蜘蛛精缠住一样,没办法顺利盘出来。知道怎么回事后,小买卖生意人又多了一样活,做好四五根棉花糖,放着嗷嗷待哺的小孩们不管,拿一只塑料叉,把内壁上的糖刷刷刷铲下来。

那个小孩接受了。但是我的单品价格从此牢牢定在了五元,因为出品飘忽不定,有时能卷出一根挺大挺蓬松的,有时说也奇怪,竟然无论如何只能弄出一根乱七八糟的。

但小买卖通常都需要早起,只有在第二天早上七点起床准备,才能赶上8点半的集市。小陈安慰我,没事,我们早点去,在现场练习也是一样的。我们为了棉花糖的买卖,准备了三百根竹签,三大包糖,一块变色小黑板,定好价格:棉花糖,10元一根。

后来选了一条更容易的路,在网上花三百买一只棉花糖机,直邮到家,机器到的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人,每个人都卷了一根。小陈说,要不你熬夜练五十根,明天更熟练点。

这个买卖实现起来并没有难度,很快我就在网上搜索到了租爆米花机的店家,两百一天,上门可以学习制作技术,我只需要开五十公里车去感受下现场教学就行了大专生在农村创业政策,并再开五十公里送回机器即可。唯一让我不开心的细节是,店家让我清洗干净才能送回去。

小孩很激动,举手报名说自己要包饺子,他前几天刚学会。小陈想卖茶叶蛋,我发现男人们根本毫无经商技巧,一个小学的冬日集市,自然应该卖点小孩看了会疯狂的东西,如果能弄台爆米花机,直接出售新鲜爆米花,一定是极好的买卖。

如果能做一份简单的小买卖,那一定是极好的。多年来我一直很想开个点心店,小卖部,小客栈,卖点小玩意,做点小东西,收获那种真正的充实,肉眼可见的满足。今年儿子终于给了我一次机会,他们学校办冬日集市,热烈欢迎学生和学生家长前去摆摊。

复读生家长,都知道毛坦厂复读的孩子有多苦,但由于种种原因不能来照顾,本来心里就挺内疚,一下子有了这样的服务,大批学生家长来报名参加“代陪读”。就这样,有些曾经的陪读家长就专职做起了这个生意,一年的营业额可以达到二百多万元甚至更多,着实赚了个盆满钵满。

石先生也是一名陪读的家长,他放弃了自己的工作来陪读,希望孩子能够在高考中取得优异的成绩。可是陪读的生活太无聊,每天孩子上学以后就无事可干了,聪明的他就发现了“代陪读”这个商机。于是石先生就租下了一整栋楼,聘请了十几个工人,做起了“代陪读”的生意。现在石先生服务的孩子有100多个,每个孩子收费2万元左右,除去成本也能够挣不少。有的网友可能会说:毛坦厂中学的孩子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石先生的收费太贵了!可是石先生却说这其实不算多,因为毛坦厂物价很高,不少“代陪读”的地方收费都在两万五到3万呢。

如今在毛坦厂经营着三处全托中心的朱道群,是最早嗅到这个商机的人之一。朱道群是六安人,50多岁,原本有正式工作,现已退休。几年前在毛坦厂陪读儿子时,在当地买了房,并且萌生了退休后“创业”的想法——做“代陪读”生意。说干就干,她立即联系了旁边的桃李园等小区,这些新小区里有不少空置房,她把租下来改造一下,然后再找人专门来做饭、洗衣服,很快她的“代陪读”生意就开业了。朱道群的三处全托中心共服务了上百名学生,每处约30多人,每个学生根据住宿等条件的不同,一年收费在2至4万不等。朱道群曾经算过一下帐,除去房租、水电气、三餐的物料和人工成本,一年能盈利十万余元。

但也有些外地路远的家庭,家长过来陪读不方便,还有些本省内的学生,家离毛中的距离也不算太远,但因为家长工作忙等原因,家长也不能过来陪读。这样只能孩子自己多受些苦了,一方面是高强度的学习,另一方面还要抽空做最基本最必要的那些日常锁事,学生苦不堪言,家长也内疚心疼,觉得孩子受苦了,亏欠了孩子。

话说安徽六安的大山深处,有个号称高考工厂的学校叫毛坦厂中学大学毕业回农村创业怎么样,以高考复读教育而闻名。这个学校上过各大报纸,上过中央电视台,近几年来的高考前夕,网络对于该校的报道和讨论都会成为热点。因为高考复读生大量聚集,经过数年积累,这个小镇兴起了“高复经济”,几乎整个毛坦厂小镇的镇区都在围绕着高考复读来运转,这个小镇上,没有网吧、没有台球室、没有KTV,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营业性的娱乐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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