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爸爸创业文案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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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也都不重要了,就像母亲说的,"那钱也就那么回事了,具体咋回事谁还能追究了,你二姑他们这么多年也不容易,靠卖菜在城里扎下根,也帮了咱家不少忙!"

以前姑父过来大家都是其乐融融的,这事以后,父亲和姑父吵过几次架,他再来的时候气氛就显得紧张,当年吵架姑父被气走,我还跑出去往回拉,姑父只告诉我:"二子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你赶紧回去吧!"

每次到了漏粉的阶段,家里都来了好多人帮忙,有人负责拍粉,有人负责烧火,有人负责捞粉,有人负责搬运。粉条主打的卖点就是人工粉,整个生产过程是人工制造。

先用自家种的土豆试运行,土豆放进磨盘里,打成浆,然后分离出淀粉,再把淀粉晒干;做粉条的时候,又把做好的淀粉加水稀释,放进一个专门的大漏勺上拍打,一条条的淀粉条漏下来,像米线一样进了烧满水的大铁锅,出锅后再过冷水年收入12万的小生意推荐,晒干后就成了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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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片大草甸已经变了模样,爷爷也化为一捧黄土,就长眠在那片草甸边,那个扛着鞭子坐在破垫子上的爷爷,永远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小小年纪的我,对他的每一个故事都信以为真,那时我词汇量也不大,不知从哪学到了"朋友"这个词,朦朦胧胧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我感觉跟爷爷的关系有点像朋友。

爷爷那时就在大草甸放羊,我作为家里的小屁孩,任务就是中午给爷爷送饭。我自然是乐意的,一来可以到草甸子自由撒欢,二来可以听爷爷给我讲一些关于"黄皮子成精"的故事。

至于那群羊,爷爷自然从一个专业"车老板"转行做了牧羊人,那时村里也有几户人家买羊的,所谓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于是大家把羊赶到一起轮流放。

那匹灰棕色的马走起路来"嗒嗒"直响,甩起尾巴来也是虎虎生风,我自此再也不敢坐在它屁股后面,它用尾巴抽蚊虫的时候总是误伤到我。

但用牛拉车也有明显的劣势,就是太慢了。于是慢慢地村里开始将牛淘汰,换成了马,只有那些年纪大的老人才一直坚持慢悠悠地赶着牛车。

不过,不论在哪个年代,不论在哪个产业领域,都有那么一群为美好生活劬劳不息的劳动者,他们用脚踏实地的努力和诚恳待人的性情,使子女后代的生活环境变得越来越安定富足。就像我的父母那样。

父母把房子租在了一个城中村附近,周围还有集市,母亲闲时就会去赶赶集,买点菜,回来给父亲做点可口的饭菜,有客人的时候还会留客人一起吃饭,因而很多客户都成了父母的朋友,逢年过节还会送点东西过来,给父母很多生活用品。

父母很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对待客户很真诚,价格也公道,两人买了很多的书籍,趁晚上不断学习,给自己充电。就这样,父母的小店很快便积累了一批客户。

修脚店老板和我们是一个县的,年龄与父亲相仿,两人一见如故。父亲去了几次,都发现他那生意很好,父亲就动了学修脚的念头,和母亲一商量,母亲也觉得这个手艺不错,不会像按摩那么累。

父亲同十几岁的学徒工一起招呼客人,迎来送往,吃着外卖,住着集体宿舍。父亲心态好,这么多年的起伏生活让他很快适应了学徒工的作息。

母亲好养生,希望父亲能从事此类行业,比如去学习推拿按摩。恰好村子里有个邻居在外面做推拿按摩,干得还不错,这更让母亲坚定了信心。

母亲这些话把父亲说愣了。确实,这么多年,父亲一直想的是,把我们供完大学,再帮助哥哥成家,任务就完成了。加上我大学毕业后工作也还可以,父亲更是觉得以后光剩享福了,母亲说的这些话,让他一时转不过弯来。

“半辈子下来,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孩子考虑,不敢冒险。你说去看大门,难道我们后半辈子就这么度过?还是说,你想老了后直接去儿子、女儿家里待着?成为他们的负担?”

那一年,也是哥哥买房结婚的一年。父母偶尔会和哥哥说,不管怎样,都得感谢你二婶,如果没有在她那待的这几年,那么你买房子就困难了。

母亲不适应东北的水土饮食,得了胃下垂,只得回来疗养。这些年,她没怎么出过门,早已和华北平原融为一体,适应力当然比不上常年东跑西颠的父亲。

父亲一个外地人在东北,母亲终归是不放心。年后暖和的时候,母亲也跟着父亲去了东北,她想着,最起码可以在那帮着父亲做做饭、洗洗衣,让他不至于太劳累。

去东北的时候正是秋天,河北这边还不是很冷,而东北的温度已经快到零下了,父亲很不适应,每天都想缩在屋子里不出来,可是他又不得不快速熟悉周边的一切,只能强打精神,每天指挥工人干活,捡料。

父亲先是去了山东,在聊城郊区的一片厂房那,每天指挥着来干活的各种工人,晚上还得盯着,防止铁料被偷。在那待了半年后,父亲把库存的铁料都卖了出去,而且价格都不错,二婶这才放心地让父亲去她的东北大本营。

过年的时候,二婶考虑到我家的处境及父亲的性格,邀请父亲去帮着她管厂子。说是“厂长”,父亲去了后才知道,这厂长就是个光杆司令。

我有一个比较有能耐的二婶,在东北倒卖钢铁的下脚料之类。由于门路广,性格果敢,早些年赚得盆满钵满,在东北、河北、山东都有工厂。

獭兔娇气,那两年又灾多,很容易感染,母亲现在每次说起养獭兔,都会提起给兔子打针到凌晨三点的事,她的手和小臂上都被兔子抓花了。

那会我在镇上读初中,很多同学听说我家里养貉子后,纷纷趁着周末来参观,在和别的人说起我的时候,对我的称呼也成了“那个家里养貉的同学”。

第二年,村民看到我们家赚了点钱,也开始有人跟着养了。这一年,我们家养的貉子数量已经到了50只,为此,父母把房子前面的宅基地都用来养貉子。

到了节假日,我和哥哥也成了帮工。父母给貉子做好一大锅的饲料粥,我和哥哥就负责拿着食槽盛饲料,再透过笼子的小开口给貉子送进去。等貉子吃完饭,我们还要把食槽刷干净,放在一边,等着下次用。

这一年,辣椒的病虫灾害很严重,父母大多数时间都在打药,加上雨水过多,最后辣椒的收成惨不忍睹,价格更是不尽如人意,用母亲的话说,就是最终连农药钱都没挣回来。

果然,第二年辣椒行情仍然不错,收成也还好,我们家成为我们村辣椒第一大户,那时候辣椒商贩来我们村里收辣椒,第一站就是我们家。

此时,村子里的人看到我们家种植辣椒很成功,已经有一部分人跃跃欲试,来跟父亲请教种植经验了,在听到我们家打算拿出八亩地种辣椒的消息后,更是坚定了他们种辣椒的信心。

父亲特意去收购辣椒的地方学习,问收购员具体的标准,回来后自己尝试分好后,再拿去请收购员查看。当然,这中间肯定少不了白眼和怠慢,但是在父亲的坚持下,几次往返后,他终于能分清什么叫A级辣椒,什么叫B级辣椒了。

但最有挑战的是,辣椒要卖掉,必须得自己先分类,将之分成A级、B级、C级,每种级别的辣椒,价格也不一样,而这对于没有经验的父亲来说着实有些困难。

后来,联合收割机及旋耕播种机出现在周边村子,虽然价格贵点,但是收割完直接就能运回家晒,中间少了好几道工序。于是,找父亲干活的人慢慢变少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母亲为啥父亲拖拉机的后面跟着好几个人,母亲说那都是等着排班的,大家都是直接去麦地找父亲,然后排上班,就怕不在的时候,父亲这边一割完,就会被别人喊走,我们自己家的麦子都是排了好久才排上的。

父亲看到母亲过来,在割完一畦后就停了下来,跳下拖拉机,拍拍我的头,然后迅速地吃完母亲送来的饭,喝上几口水,再继续回到他的拖拉机上战斗。

我曾经趁周末跟着母亲去给父亲送过一次饭,远远便听到机器的轰鸣声。近前,我看到午日下的父亲戴着墨镜,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开着拖拉机在麦地里“突突”地前进,拖拉机前面的麦子一排排整齐地倒下。

割麦的日子里,父亲几乎都是深夜或凌晨才回家,而四五点钟天一亮,他就又要出门互联网家具创业计划书,去给别人割麦子,一天都待在拖拉机上,午饭则是母亲做好后给他送过去。

来年麦子熟了的时候,父亲就忙起来了。刚开始我还能见到邻居来我们家,预约父亲收麦子,后来随着麦子全熟,我在家里也见不到父亲了。

那时,村里很多人都靠人力割麦,一是为了省钱,二是因为村子里先前没有收割机,要等外村的收割机就来不及了——这时节,大家都在抢收。

这件事一度让我父母感到焦虑,那个时候,村里渐渐开始流行外出打工,很多人外出做木匠、瓦匠,靠一门手艺吃饭,而我父亲,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能。

那时我还没上小学。我依稀记得,每年大概会有那么一两次,在来活的时候,我们全家上阵,不分昼夜地做纸箱、弄包装、贴商标,有时甚至还要拉上邻居一起帮忙。

父亲当兵复员后,在战友的帮助下,做起了倒卖玻璃器皿的生意。说是生意,其实就是从一个小工厂订货,贴上父亲买的各种商标、合格证,打包,再倒卖到北京的一家大一点的公司,在中间赚个差价。

我出生于冀南的一个小乡村。20世纪90年代适合宝妈做的小生意乡镇,我家在我们那个小村子里,属于经济条件不错的。别人谈起我的父亲来,都说那人脑瓜活,聪明。

于是父亲去学习了按摩,50多岁的学徒,不管在哪个店里面,都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他同十几岁的学徒工一起招呼客人,迎来送往,吃着外卖,住着集体宿舍。父亲心态好,这么多年的起伏生活让他很快适应了学徒工的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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