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自主创业 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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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示:未来互联网医疗的新机会是让医生创业。因为只有医生职业实现自主权了,他们的能量才能得到充分发挥。名医会和中山大学等高校,以及赛伯乐合作创立的医创中心,就是通过与下级医院合作的方式,为医生搭建一个诊所服务平台,帮助更多的医生实现自主创业。

罗育中说:“任何互联网医疗项目,如果不深入和医生群体进行集合,几乎没有用。现在有大量的基因检测,精准医疗或者从国外引进,我认为大多数不靠谱。技术的介入,一定要传统的医院和医生相结合才行”。

而从国家层面看,医药分家进程缓慢。2015年国家下令开放民营医疗机构几乎一切限制,但民营医疗机构资源少、发展缓慢。近几年资本市场热捧互联网医疗项目,但这类项目主要围绕外围设备,如药品器械耗材研制外围流程,如互联网改善诊疗流程等打转农村小伙创业互联网企业,这对医生医技的培养没太大用。

医生自主创业 互联网

他认为,医疗健康业具有特殊性,医疗设备不足,看病难看病贵是现实;医生吃力不讨好,外界对医疗从业人员有偏见也是现实。他表示,中国医疗事业发展面临的重大挑战是医生发展受限制。目前,医疗业有诸多不合理之处。国有医院庞大,机构臃肿,很多医生多点执业,而国家对医护人员培养只有三四年,医护人员学时间短,动手能力差。很多学生要么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要么在医院承担高负荷的重压。

1月16日佛山消息,在首届中国好天使论坛上,广东省医疗行业协会副会长、名医会董事长、赛伯乐医疗投资深圳创始人罗育中,向我们分享了他在互联网医疗领域的看法。

最近,信义资本的创始人郝信星回绝了不少医生。听说郝信星正在创办一家医疗平台,一些医生提出辞职给他打工,郝信星感到惶恐,“平台还没有搭建起来,我怎么能让别人退了铁饭碗,来跟着我干呢?”

宋冬雷想清楚了,既然自己不擅长经营、管理,那就交给专业的人吧,自己回归老本行——医生。遇到医疗行业会议,赶忙推给副总,他更愿意参加医疗学术会议。

张强自己也是踩着坑、趟着水过来的。2015年10月,张强医生集团宣布调整战略方向,退回第一轮融资5000万元,关于这次融资失败,迄今依然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投资方认为张强医生集团团队不够专业,而另有媒体表示,是张强医生集团希望在融资过程中更有自主权,不希望被资本左右。

在龚晓明眼里,这些都是医生没有转变意识的表现。龚晓明着急地劝医生集团内的每一个医生动起来,“意识没有改变前,转型依然是被动的”。

看到蔡谞骨科医生集团的商业计划书后,董浩去翻了翻蔡谞的朋友圈。他发现,在朋友圈里,蔡谞对创业的事情只字未提,甚至都不曾给骨科医生集团做过任何广告。

于莺似乎越来越适应CEO的身份。黑色职业装,铿锵的语调,清晰的条理。“很多人不清楚CEO是做什么”,现在的于莺能给你列出个一二三四来。

医生集团可能是医生创业目前为止最好的出路:做医院太重,做医生太冷清,而做平台,让更多徘徊在出走和留下之间的医生们提供自由职业的可能,正好是难得的窗口期。

作为行业专家,组建医生集团能够聚拢行业资源,也能凭借创始人影响力吸引患者。换言之,医生集团的概念更轻,可复制,也更互联网。

医生集团源于欧美,据统计,全美迄今仅有5.6%的医生直接受雇于医院,高达83%的医生则加入医生集团。它改变了医生的执业方式。医生不仅是直接受雇于医院,而是加入医生集团实现多点执业。

2015年开始,医生集团成为了医疗创业话题中最令人瞩目的方向。医生集团又称“医生执业团体”、“医生执业组织”。在一个医生集团中,医生可以共享收入,共同承担损失,共享设备设施。

2012年底,张强宣布离开体制自由执业,签约上海沃德医疗中心并组建张强血管团队。一年后,张强成立了中国张强医生集团,从此开创了医生集团的全新概念。

资本也注意到了正在“心痒”的医生群体。多点执业的出现,让医疗创业出现了一道机遇的窗口,一大批为医生多点执业提供平台的创业项目涌现。

蠢动着的龚晓明再次出走。作为沃医妇产名医集团、中国妇产科网、风信子APP创始人,龚晓明说,自己在身份转换之间总算看出了门道,“希望能为更多的医生打开多点执业的大门”。

多点执业政策的出现,让医生群体被压抑住的热情和天性被解放了。越来越多的医生开始涌动着自由执业的梦想,在一篇名为“致想要自由的医生们”的文章里,龚晓明说,“想要自由已经开始在医生中泛滥,医生们心里都痒痒的,对多点执业自由执业充满了向往”。

“如果医师执照可以像驾照一样管理,医生就会解放很多,当我们的城市里面诊所像餐馆一样密密麻麻的时候,老百姓就医体验将会改善”,龚晓明说。

龚晓明是少数得益于互联网的体制内医生,刚工作时,龚晓明还没想好研究方向,但在互联网上回答网友关于子宫肌瘤的问题之后,一大批病人发现了他,纷纷挂他的号,籍籍无名的龚晓明愣是被逼成了行业专家。

作为中文互联网界里最早的医疗界名人,龚晓明是互联网开放共享理念的受益者。2000年,龚晓明创办了中国妇产科网,那时,新浪、百度、搜狐、网易还只是个单薄的门户而已。

龚晓明在一篇文章里回顾了这一段经历,他为中国医疗的问题下了两个诊断:非均质化的医生和医疗的价格管制,这两个问题共同导致中国医疗牺牲了服务质量和医疗质量。

“等候大厅是温馨明亮的;享受免费的wifi;有秘书帮你接待和安排病人;每人至少15分钟接诊时间;就诊是私密的;诊室是隔开的;检查和抽血是不需要预约的;所有记录是电子化的;可从网络上查结果和咨询。”

张强医生集团创始人张强说,医生创业要面临很多风险,包括个人品牌在市场上的影响力是否足够,如何突破法律上没有规定或是规定比较模糊的部分,如何架构一个团队并维持运转等,同时还要面对质疑等等,都说明并不是中国医生创业的绝佳时机。

真正的问题是,如果只是从体制内跳出来再造一家医院,对于医生来说,这样的创业意义并不大。中国的医疗资源太不均衡,核心技术和优秀医生都在体制内,而资本想在体制外再造一所医院,难度可想而知。

“有人想要离开去创业,我祝福他。如果创业不顺了,我这儿的大门还为他敞开,欢迎回来”。作为过来人,于莺说,自己有资格告诉别人,创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年后,她曾与记者复盘和憧憬创业的开始。当真的跑起来,才知道北五环到东五环没有允许开办私人诊所的规划,还有一套一套的审批控制。

但现实是她只能在微博上抱怨,“哪个人大代表代我反映一下,接受正规8年制医学教育的博士毕业生,在大型三甲医院工作12年的大夫,想通过正规途径办个正规的诊所怎么那么难?”

离开协和后,于莺一腔热血扎进创业潮。关于未来医疗的图景,她在脑子勾画了一遍又一遍,“在小区门口,开一个二百平米的,找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就为通州梨园地区老百姓服务。”

宋冬雷意识到,做民营医院院长这条路或许并不合适。去民营医院担任高管,这是大多数医生离开体制后的第一选择,妥当、保险。再往前,医药代表、器械代表也是他们的选项之一。

离职之后,一家医生预约平台将宋冬雷的预约界面下线。宋冬雷立即找到平台负责人,吵了一架后,平台得知他是国内脑科数一数二的医生,才又恢复了界面。

出走前,宋冬雷已是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到达了金字塔顶端。再往上,与行政挂钩,这不是他想要的,“我还是想做个医生”,宋冬雷说,很多出来创业的医生,目的其实很单纯:做个好医生。

离开体制到民营医院单打独斗,大多数人无法理解宋冬雷的选择。从提出离职到完成离职手续,他花了三个月时间,前两个月他收到极少的祝福,更多时间在与反对意见做抗衡。

这是出走后的宋冬雷交出的首份成绩单。2013年,坐在一家民营医院清冷的门诊室里,宋冬雷有掩饰不住的失望,“以前提起华山脑科专家宋冬雷,多少病人求着看,手术做不完”。

2015年,龚晓明组织了一个专家团队进行了一场手术,“四五个人为一组,一组手术下来,每人分到两百块”,但龚晓明却发现,事后病人家属试图塞过来的红包里,至少有一两千。

于莺说,这样畸形的体制里,明的、暗的、阳光的、非阳光的,逼迫着医生走上不正常、不公平的成长路径,“这不是读书时就被教育拥有批判精神、独立思考精神的协和医学生所期待的”。

正常薪酬没办法满足医生,灰色地带自然而生。过度用药、莫名其妙且价格高昂的辅助检查,丑闻击碎民众对医生的信任,也击碎了医生的精英认知和荣誉感。

2013年,于莺离职后,曾表达过对医生考评体系的质疑,“我承认我没这个天赋,但我的临床能力很强。我觉得,科研这条道路可以有,但不可以是评价医生的惟一道路。”

过去三十年,猪肉价格涨了10到15倍之间,蔬菜、鸡蛋涨了10到20倍之间。医疗服务价格却始终没变,安全迎接一个新生命标价200元,这只相当于在北京的大众餐厅吃一顿晚餐。

但临床变成了一项苦力活,甚至是一项义务劳动。如果按照正常报酬系统,一个医生赚多少呢?前协和妇产科副主任医师龚晓明举了个例子,一台妇科手术需要四五人协力完成,而每个医生只能分到两百块钱。

很多人都在询问自己。于莺说,很多医生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精英。很多人理解,精英意味着时间和精神的富余,宋冬雷摇摇头,“想要十二点前睡觉,那是不可能的”。

“丧尸”,是很多医生的共同状态。三年前,如果你恰好有机会在早晨8点来到协和医院,很有可能会迎面碰上正在路上飘着的“丧尸”于莺,刚上完16个小时的夜班,这个微博大V“急诊科超人”,虚弱得不太像一个超人。

神经外科,是上海华山医院的王牌科室。宋冬雷感觉自己像个丧尸,一年两千四百台手术,平均每天8台,这意味着,宋冬雷经常要在手术室里连续操刀四五个小时。

12月19日,最高法删除“个人未取得《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开办医疗机构的属于非法行医行为”的规定,为医生们的自由执业又敞开一扇大门。马云说,“下一个能超过我成为首富的人,一定出现在医疗领域”。万亿级市场的传说和互联网创业的神话,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试图越过医院和体制的高墙,在商业和互联网的领域里冒险。

现在的董浩是一名投资经理。而看似怎么都不可能创业的体制内专家蔡谞,则成了一个递交BP的创业者。这中间的交错和倒置,让董浩倍觉唏嘘。

提到为什么将产品命名为“风信子”,龚晓明表示,蓝色风信子的花语是生命,而将产品命名为“风信子”也寓意着孕育生命、繁衍生命的理念。

此外,孕产妇大多数是是年轻女性,他们对手机产品的接受程度较高,用户教育成本很低。并且,现在的家庭对孩子都很重视,一般的家庭都愿意为这种孕产期的服务买单。

龚晓明告诉动脉网,“我们的推广是从医生入手的,如果一个孕产妇的产检是这个医生给做的,那么这个医生就可以给她推荐我们的软件。这样孕产妇对医生会比较信任,而且医生也会更有意愿去帮着这个人。”

目前孕产期女性的痛点在于,到医院去却享受不到该有的服务。在龚晓明看来,“孕产妇人群其实不是病人,他们也不把孕期看做是一个病。而他们到医院去应该享受到一种服务,就像去餐馆一样。但是现在的医疗情况让大多数的孕产妇并不舒心,他们要排很久的队,却只能享受到很短时间的服务。”孕产妇尚未得到解决的问题就会转而求助于互联网工具,比如问百度,或者去加入一些准妈妈论坛之类的。龚晓明曾经调查发现,每个孕产妇一个星期大概会产生一个问题,而正常情况下,孕产妇离开医院以后再见到医生中间间隔为一个月,她有很多的问题,但没有渠道解答。

中国人口形势分析与展望研讨会上曾公布数据显示,2014年我国出生人口1687万人,较2013年多47万人。预计2015年出生人口较2014年将增加100万人左右。可见,受单独两孩政策影响,互联网医疗母婴产品有很大的市场。

“开始的时候我只想纯粹做医生的事,互联网的事我一直都想交给互联网的团队来做,我来把握大概的方向就行了。后来发现,这样干不行,现在我是全身心的投入进来。”龚晓明告诉动脉网,团队之前研发的几版产品并没有达到龚晓明的预期,“团队认为收费这个功能不重要,而我个人觉得收费这个功能很重要,单纯靠企业补贴医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我们需要建立一个符合逻辑的秩序,让有能力的医生有动力去做这件事情,而这一切的基础是基于市场的服务,无论是APP平台还是国家,对于医生的服务价值是不能准确定价的,最好的办法是交给市场。”9月初,“风信子”更新到3.0版本,完成了从免费到收费的过渡。

“真正把医生的劳动力和生产力解放出来,就要脱离现在的价格服务体系,比如在医院里面,国家规定看一个患者收费10元,但医生提供的服务价值可能远高于这10元。政府现在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允许医生多点执业自由执业。但是现实的情况是,很多医生真正去多点执业或自由执业的并不多,他们会考虑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够自由执业,也会考虑自由执业后失去体制内的一些优势。”龚晓明表示,医生劳动力的解放要比车租车司机难很多。而解放医生劳动力的第一步就是让其服务市场化,让医生为自己的服务定价。“医生自己定价,那这个价格一定是他愿意接受的价格,而用户愿意付费,就证明这个医生的服务价格他也是愿意接受的。”

在没有滴滴打车的时候,由于打车的价格是政府定的,出租车司机没有权利自由定价,这就造成了下雨天等一些特殊情况的时候很多人打不到车。最合理的定价应该是由市场调节出来的,需求方和供应方都满意的。

“风信子”是中国妇产科网旗下一款手机APP,针对母婴的健康管理及医疗咨询的移动医疗平台,去年7月份正式上线。2014年,龚晓明的获得了挚信资本的天使融资,开始正式着手做2C的产品。“中国妇产科网在做的事情是2D,就是to doctor,而风信子要做的则是2C。”龚晓明表示,2C这件事情是要把医生和病人直接连接起来,他的意义就像滴滴打车的意义一样。

2015年2月,龚晓明离开公立医院,成为妇产科自由执业第一人。同年3月,他开始在北京创业,成为了移动医疗APP“风信子”孕期管理产品创始人,希望可以通过移动互联网工具,为孕妇和医生搭建起来一个沟通服务的平台。

渐渐地,中国妇产科网成为了龚晓明的一份事业。“我从来没有想着因为创业而创业。但是我现在的创业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当中国妇产科网自然而然的发展壮大的时候,我觉得也是时候该做些事情了。我们现在用妇产科网为风信子做背书,很多人是愿意做风信子这个事情,并且相信这个事情的。”

直到2008年美蛙鱼加盟,中国妇产科网有了除龚晓明外的第一个员工。2009年底,恰逢中国妇产科成立十周年,中国妇产科网才有了第一个正式的办公室。

龚晓明告诉动脉网,“中国那些中小城市的医生非常可怜,他们缺乏一个公平的教育平台。中国妇产科网过去的时间里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让中国的医学教育变得非常公平。以前只有主任们有机会出去学,出去参加一些学术会议,现在,只要主任不学,他的技术很快就会被别的医生超过,因为其他的医生可以利用网络去学。”

中国妇产科网上曾经有一位博客管理员,他是攀枝花市的一位医生。有一次,这位医生对龚晓明说,“攀枝花是个小地方,以前我一直没有机会出去学新的技术。当我看到中国妇产科网,我觉得世界好像打开了一扇窗,我一下子可以接触到好多的信息,这是我过去从来不曾接触到的。”

关于中国妇产科网这个平台的价值,除了帮助医生提高技术,从而让患者受益,更重要的在于“互联网改变了中国医学教育不公平”的现状。

龚晓明说,“当我看到那段话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我们这个平台的价值。通过互联网的工具,医生们的技术提高了,我们要让这种免费的工具惠及到每个医生。而且,患者也能从中受益,这件事情是有意义的。”

2006年3月,龚晓明尝试将商业化,正式将命名为中国妇产科网,并注册了北京亚普拓信息咨询服务有限。当时,注册主要也就是为了和一些开展合作,仍然没有员工也没有办公室,上也会收取一些广告费,但是龚晓明并不把赢利作为主要目的,也不谋求快速发展。“当时的想法就是能够继续运营下去,发挥它帮助医生学的作用。”

目前,中国妇产科网拥有如今已拥有注册会员51万人传统行业怎么结合互联网创业,专业人士的日访问量达1.1万。上拥有超过20000篇妇产科文献(文章)、超过8000个妇产科会议及手术视频、超过3300个妇产科课件讲座,成为妇产科行业的门户。

提到龚晓明医生,可能人们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一位妇产科医生,他是中国妇产科自由执业第一人,他是医学博士,是副教授等等。而我们今天要聊的,是他互联网医疗领域创业者的身份——中国妇产科网、孕期管理APP“风信子”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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