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35岁失业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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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蔡洪峰已年过四十,在他身上已经感受不到中年危机带来的焦虑与受挫,现在感受到是意气奋发、斗志昂扬、激情满满,自信坚定。正如他自己说过的那样,勇敢做自己,有梦就去追。

蔡洪峰对自己有着很清晰的事业规划,并有条不紊的践行着长期主义,他知道用多长时间耕耘布局,在什么时候适合变现收获,创业节奏感把握的很好。创业不一定贪大求全,扎根一座城市、专注一个市场做深做透就有机会。

近期,他和团队正在优化迭代自己的创业者付费社群,目标是赋能10万创业者,通过创业沙龙、名企游学、创富饭局、私董交流等方式,提供学成长、人脉拓展、资源对接、业务合作等四大价值,帮助创业者打造个人品牌,陪伴他们终身成长,帮助他们成功创富。

互联网35岁失业创业

在创业的前几年里,蔡洪峰凭借着“个人IP打造+私域运营+知识付费”的个体商业模式,塑造了在业内的核心竞争优势,并逐渐完善了公司在知识付费赛道的业务矩阵,B端(企业内训、企业咨询、营销策划),C端(付费社群、个人成长、讲师经纪、公开课)。经过多年的发展,他所创立的爱嘉文化形成了“教育培训、亲子服务、营销策划”三大业务矩阵,累计服务了数百家企业。

谈及疫情的影响,线下培训行业首当其冲,如何在逆境中寻找破局的方法至关重要,蔡洪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他表示,虽然线下培训活动的次数降低了正新鸡排加盟费及加盟条件,但在此期间参会的必定是黏性较高的受众,可以借机精准筛选目标客户,而破局的关键就在于私域运营。

蔡洪峰十分重视个人IP打造,他认为今天的我们进入到了大平台赋能的“个体商业时代”,平台提供了连接一切的可能,传统组织模式被颠覆。一个人可以担起过去一个广告公司能完成的工作,个体“内容能力+运营能力”获取的流量可以超越单个媒体甚至一个传播公司的资源,比如薇娅、李佳琦就是典型。他希望爱嘉文化是一家小而美的公司,员工最多不超过十个人,更多是用“系统集成”的思维吸纳合作伙伴,大家共创共享一个商业生态闭环。

凭借其主讲的DISC系列、4D卓跃领导力、五维教练领导力、非暴力沟通、创始人IP打造、私域运营等主题课程,频繁活跃在江浙沪各大学论坛活动中,把自己的知识体系转化为实操落地的方法论与解决方案,直接或间接影响了几十万人。

在采访中,可以明显感受到蔡洪峰思维活跃、语速流畅、非常健谈,这和以往互联网产品经理的形象产生鲜明对比。现在的他已经是浙江省企业培训师协会副会长兼副秘书长,杭州本地知名的企业培训讲师、互联网学圈网红,业内称之为“阿蔡老师”。

知识付费行业已经走过近十个年头。2017年进入高速发展阶段,其增长率在2018年达到202%。2019年以后进入成熟阶段。2020年市场规模突破390亿元,用户规模超4.1亿人。2021年市场规模超过675亿元,用户规模近5亿,增长速度长期维持在40%以上。可以说知识付费是一个看着新鲜,其实已经到了一个相对完整发展期,但仍处于蓬勃上升阶段的行业。

按照常规思路理解,蔡洪峰的创业方向应该也是互联网,但他却转行到了知识付费领域,跨界创业意味着以前的积累不会对现在的事业有太大的帮助,不能立刻变现手里的资源,还要面对从零到一摸索公司产品、完善业务模型,但他坚定地认为知识付费赛道有着长期风口红利。

要么就是自主创业,适逢2016年赶上移动互联网风口期,基于多年的互联网大厂工作经验和人脉资源,找到一个切入口从事自己喜欢的领域,就成了很多互联网老兵的最终归宿,蔡洪峰也因此走上了这第三条路,在杭州开启了新事业、新篇章。

解决35岁中年危机,摆在蔡洪峰面前有三条路,要么继续当“空降兵”去大公司发展,但激烈的内部竞争可能会被派往边缘化业务部门,经常性面临被年轻人替代、降薪裁员的风险。要么去小公司统筹全局做项目,但不可控因素太多,随时可能遭遇项目失败再次失业。

2016年正值35岁之际,蔡洪峰被猎头推荐去杭州一家上市公司面试新成立的O2O事业部负责人,过五关斩六将,PK掉很多竞争对手,正在等待offer到手之际,突然被猎头告知,自己的履历很优秀,能力也很出众,面试官都一致看好,面试综合排名第一,但是汇报给董事长的时候,董事长觉得过了35周岁,嫌弃年纪偏大,最终offer给了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年轻人,这次经历对他影响很大,他开始思考互联网人的中年危机。

蔡洪峰是一名毕业于浙大计算机系的80后互联网老兵,O2O专家,有过超过15年的互联网销售管理经验,先后担任电信旗下百事通商城市场负责人、快抱网商务拓展总监、满座网杭州分公司总经理、美团外卖宁波城市经理、阿里巴巴淘点点南京外卖负责人、浙大万朋事业部总经理等职位。

BOSS直聘《35岁及以上互联网人生存状态调查》数据显示:56.8%的用户明确表示职场对35岁人群不友好,有近60%的受访者近2年内没有过升职和加薪,而75.9%的人认为自己已经在职场遭遇了天花板。

2021年初,脉脉公布的《互联网人才流动报告2020》显示,全国19家互联网头部公司,员工平均年龄是29.6岁,其中字节跳动和拼多多员工平均年龄仅为27岁。

互联网人的35岁充满危机感,老员工的经验和资历在快速更新迭代变化的互联网行业里并不吃香,反而会被追求性价比和年轻化的大厂随时淘汰,因此“员工35岁被裁”、“高龄员工劝退”的现象频频发生。再加上这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背负房贷车贷养家糊口的年龄,如不及时寻找出路跳出35岁陷阱,那么受挫与焦虑将终日如影随形。

从去年开始,互联网裁员潮一波接着一波,经历了在线教育、社区团购、互联网金融、本地生活生活服务等行业的大面积裁员,疫情之下整个互联网的人才招聘急剧缩减,公司内部为了降本增效进行组织架构优化,从阿里、腾讯到快手、爱奇艺、字节跳动......互联网大厂降薪裁员的热度长期霸占话题热搜,似乎也在宣告着互联网的黄金时代结束了。

不过,朱鹏认为,即便有各种保障,中年危机仍然是无法避免的东西:“虽然明面上不允许年龄歧视,但如果你在找工作时年龄比较大,能力并不突出,公司肯定会有顾虑。”

优化开除员工也是极少发生的事情。朱鹏曾经问过HR,如果自己不好好干活,每天只完成最低限度的工作,会不会被开除,得到的回答是,“绝对不会”。对于大龄员工,公司内部章程中也有明确规定:不允许有年龄歧视。

朱鹏的公司允许内部调岗,且有专门负责员工职业咨询的部门,如果员工觉得某个项目不适合自己,可以和经理申请调换,在公司项目运转正常、资源可调配的情况下,经理会尽力帮自己调岗。这种情况下,员工觉得自己的工作遇到了瓶颈,就可以去挑战更新更难的技术。

当然,公司内部的管理体制也给了朱鹏很大支持。有时候程序员未来发展如何,也决定于公司如何看待员工:仅仅是写代码的工具,还是可持续发展的人才。

“觉得工作没有新的东西可学这个事情,有些时候其实是自己的选择而不自知。”朱鹏说,他曾经有一个下属也和自己抱怨总做类似的东西,学不到新的知识,朱鹏找了些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但他觉得太难,即便告知研究的方向,对方也觉得太麻烦。

在朱鹏看来,对于程序员来说,避免中年危机最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办法就是持续学。在几年前,朱鹏也做过一成不变的项目,当时使用的是一种比较陈旧的VC+Win32 API技术,这种状态持续了10年。

程序员朱鹏今年37岁,在一家大型外企做2B的生命科学相关的项目。由于所从事领域正处于方兴未艾的阶段,且公司规模大、订单稳定,朱鹏目前很少有做重复性工作的感觉。

原本吴涛以为产品在手就万事大吉,但在没有市场和资源支持的情况下,客户也留不住。他只能自己去拉人,一个多月拉不到一单,自己的项目自然而然倒闭,朋友的新项目却在3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做到了每月20万元的利润。后来吴涛连续尝试了多个项目,却都因跳不出程序员追求完美产品的怪圈,以失败告终。

后来吴涛开始有点“飘”,觉得对方是靠自己的技术吃饭,在公司不需要更多人加盟的情况下强行拉来一个做开发的朋友加盟。吴涛的朋友觉得心寒,把公司转让给了他,自己做起了另一个项目。

“写一套程序,某种程度上就像盖房子,做底层技术(地基)的人永远不会失业,大部分人都是搞装修的,这部分技术不停地变。但你只要在一家公司上班,自己的技术就不会更新,你的工资、职级也不会更新。另找工作可能就要面临上司比自己年轻,或者工资和预期完全不符的尴尬情况。”

章海认为,在互联网IT行业,40岁可能是一个“永远找不到工作”的节点,“我在前司和朋友的公司里很少见到40岁以上的人。”对于像自己这种全能型的技术人才,最好的出路可能就是创业。

“这种做法的后果是,大厂通过对人、钱的极致垄断,形成和中小创业公司完全不对等的竞争,他们可以把小厂的产品放在自己平台上重新做一遍,小厂的产品就死了。”

在章海看来,互联网公司招人的标准已经越来越精细化,用行话说就是“深耕”:如果一家短视频公司招搜索技术人才,他们希望候选人毕业就做搜索,文字搜索还不行,最好是短视频搜索,最好是来自于竞品公司。

“对方希望我有a能力,但我有abcd四项能力,其他能力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加分,反而是减分项。他们会觉得你懂太多,固有认知太多,加之年龄大,很难融进团队。加之我要求的工资高,他们也会觉得我没有性价比。”

然而,等到这次章海出来找工作,业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互联网大厂的垄断格局已然成型,对人才的需求从全能型变成了精细化。章海投简历四处碰壁,一个HR的拒绝函只有简单明了的4个字:过于资深。

但在这期间,互联网大厂逐渐崛起成为巨兽。2015年前后,蚂蚁金服大量招人,开出的薪资也极有诱惑力,章海亲眼看着好几个已经在创业的朋友回到阿里上班。“自己开个小创业公司,一年可能赚几十万,弄不好还赔了,阿里这边直接跟你说200万元年包来不来?”

章海开始工作时是2007年前后,恰逢互联网发展初期,各种新项目和新机会涌现。早年在创业公司摸爬滚打的经验让章海自认是全能型人才,前期职业发展也十分顺利。

章海今年36岁,几年前就从程序员转型做了产品经理,当时拿到两个大厂的offer,但在“某种不切实际的创业冲动”下选择了一家创业公司。但他依然没有躲过35岁的槛——因为公司业务变动,他成为了失业大军的一员。

有些人还会以任务太多为由,要求公司招外包,领导也可以从中抽成。“我是活都自己干了,甚至申请加薪,领导会觉得这个人太难搞了,希望我早点离职。”林牧说。

在一些管理并不完善的公司,效率也并不是领导关心的问题,更年轻的人可以用加班弥补效率的不足。林牧工作效率比较高,一个人做三四个人的活,但工资和其他人并没有区别,由于每天到点下班,领导甚至会觉得他的工作不饱和。

从技术层面看,林牧表示,只有算法、架构等环节技术壁垒较高,其他环节老人和新人的差距并不大。“比如消费者用外卖软件,能买到吃的就行了,大佬搭好了架构,其他部分随便谁来都可以。”

林牧在一家上市公司做产品开发,看似富有挑战,在他看来依旧是重复性工作:App的每一次升级变化的功能非常少,即便从0开发一个软件,也很少有不一样的东西。“现在所有的软件,吃喝玩乐、衣食住行,还有哪个是不一样的?”林牧说。

在变化较多的互联网行业,中年程序员的困扰一点都不少。因为相比于对技术要求较高的通信行业,在互联网公司,年龄和经验是更不值钱的东西。

人到中年,转行必然要面对的问题就是“精力不够”。到新公司后,郭鑫的下班时间从6点变成9点,甚至10点以后。“这段时间是比较痛苦的时期,有时候两三天见不到孩子的面,早上上班时他还没醒,晚上下班后他已经睡觉了。”

郭鑫有过做管理岗的机会,当时他在国外,为尽快回国和家人团聚放弃了晋升。幸运地是,郭鑫这次跳槽赶上了4G换5G的浪潮,他转去一家手机芯片公司,不过除基站技术外,还需要学大量芯片知识。

有程序员会选择转做管理岗,通过职级的晋升度过瓶颈期,无法晋升或者不适合做管理的人大多会跳槽继续钻研技术。后一种选择往往需要自己在工作之余自学或者报培训班学大量新知识,仅靠现有工作经验,跳槽极可能失败。

郭鑫有同事在一家已经逐渐退出中国市场的外企工作,项目极少,有人还在做2G、3G的研发,每天真正工作的时间可能只有1小时。轻松稳定的生活状态背后,是对未来的巨大迷茫:当自己钻研多年的技术逐渐被市场抛弃,那种无力感就像“一个木匠站在机器时代的门口”。

“虽然生活很舒服,但我会想,如果再不往前走一走,过10年自己可能就被淘汰了。”郭鑫说。一些前同事的遭遇也让他对自己的现状更加警惕。

离职前一段时间,郭鑫感觉到自己已经长久地处于舒适圈中。工作中很少碰见解决不了的问题和新的知识,任务不多,每天五点半准时下班。与此同时,公司招收的新人越来越年轻,大部分是90后。

当工作瓶颈遭遇中年危机,程序员的“35岁陷阱”就出现了。在诸多公认的出路中——无论是继续钻研技术、做管理、转岗全家便当加盟,还是创业,每个选择又都遇上了不同的难题。

时代财经采访了多位年龄超过35岁的程序员。其中,多人对时代财经表示,这份工作的bug在于,公司内部某个岗位所用的技术是不变的,但整个行业在飞速前进,新人永远被需要,老人却一不小心就会被落下。

但多数情况下,优雅和创意都如昙花一现,大部分普通程序员都很难在职业生涯中持续学和创造,时常要面对千篇一律的产品代码,甚至蓦然发现,自己懂的技术已经被时代淘汰。

程序编写者必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结构的世界和想象的世界——之间求取平衡,他们使用一种非常结构化的语言,却实现了很抽象的概念。中国最知名的程序员之一——雷军曾说,自己写的代码像诗一样优雅;也有不知名程序员在论坛表达对这份职业的热爱:“编写代码是一个人能做的最有创造性的事情了。”

中国互联网行业诞生于20世纪末农村创业前期经验教训,这意味着中国第一批程序员已经正式步入中年,当中年危机的焦虑照进现实,这一曾被无数人艳羡的高薪职业群体似乎也跌得最重。

近日,在网站求助总理的45岁程序员火上了热搜——“自己精通各种技术体系,却连个面试机会都没有”,央媒回应、网友热议,看似偶然事件的背后,折射的是赤裸裸的现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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