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上海做个小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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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女儿去医院的第二天,女儿退烧了。周迎在朋友圈记录下这个故事,“奶奶相信是消炎药起了作用;爸爸相信是助发汗的药起了作用;我相信就是自然的病程结束了;外婆相信是破财消灾。”

“让我配书的读者,希望我的选书没有让你失望。”她说,“其实我对绘本非常感兴趣,但我没有更多时间专门研究,有点遗憾。如果有时间,我还想翻译绘本。开书店,太占时间了。”在周迎看来,大多数情况下,绘本被分在亲子读物中,但她更愿意给成人介绍绘本,因为绘本会把孩子的快乐和惊喜送回大人的眼中。

读者信任她的品位,也愿意接受一些惊喜。这或许是小书店和客人之间的默契。今年3月底,赶在封控前,还有一位妈妈带着孩子特意来书店挑书、囤货。“最后四天青年互联网创业协会建议,店里一共卖了33本书。”这同样是读者予书店的信任。

可以在上海做个小生意吗

常有客人希望得到推荐,远方书屋做过“秘密书单”,和后来市面上流行的“盲盒”挺像。去年底,周迎又开始做“远方书礼”,每种2至3本书,分别搭配古董明信片、咖啡挂耳包、原创插画等,也有绘本“书礼”。

女孩担心,这是“老板压箱底的书,买不起”,得知“两本100元”,欣然决定“买一本”。看到柜台上的电影院老票根,又有了兴趣,“这个卖吗?”“义工”答:“这是赠品,可以当书签用。”

这天下午,因为女儿发烧,周迎提前离开了书店。后来的客人没见到她。第二次来的姑娘,在书架上兜兜转转,捧了本画册,点了杯冰咖啡,坐下来。“第一次是朋友推荐、一起来的,很有意思。这里艺术的书多,还有很多古怪、有趣的旧书。”女孩说,这次来书店还想为朋友挑一个礼物。她在角落的书架底部,努力翻出两本盲文书,一本叫《医古文》,一本叫《家庭便方》。翻开书页,她抚摸着凸起的盲文,“和医治、疗愈有关系。虽然看不懂,但感觉很神秘。以后如果能学会盲文,不是也很好吗?”

她很爽朗,脸上总是带着笑容。但在来书店第三年的“义工”眼中,“开书店养自己”这件事,并不容易。“一个月房租、物业、水电加起来,将近1万块。相当于每天醒来就负债300多,能简单吗?”

“一定还是会有没客人的时候,通常就是看到我在朋友圈刷屏做‘微商’的时候。”周迎这样写过,“那其实也是个有趣的过程,我像个傲慢的选拔官一样审视着书架上的书,像个无知者一样去阅读它们,而在书名后缀上售价时,我能感受到潜意识里对金钱的羞耻感,挫败或雀跃就这样轻易地被销售好坏操控着,我可真是个大俗人。”

“不知道为什么,被推了流量吧。”周迎很淡然,“后来,小红书说可以合作,再给30万流量。我没接受。”在她眼里,流量和实实在在卖出去的书并不成比例,“没什么用”。正如她的小红书账号介绍——“我只是个卖书的。”“我做的所有事,还是希望大家能到线下这个实体里来看书、买书。”

但现在,她最有信心的是书。去年夏天,书店格局进行了一次调整,也把五年来堆积的书做了全面筛选。“现在,平均每个月图书的销售量在120本左右,来店里买书的客人也多了起来。虽然不算是多好的业绩,但能在实体空间的互动中,不断调整选书方向,同时自己也被推动着去阅读、去挑选更好的书。”

开书店的几年里,周迎学会了做咖啡,店里也卖过简餐,办过读书会、朗诵会、观影会等各种活动。“在卖书这一点上小学生打算做什么小生意,没怎么赚过钱。”她承认。

周迎不喜欢说“情怀”。吧台后面的黑板上,写着几条“答好奇问”,这是给初次进店的读者的。“书店开了六年,因为对阅读的热爱和对商业的无知而开。”“书店没有最难的时期,只有一直难。”“最难忘的客人是买书的每一个客人。”如此几条。最后写道,“还有疑问吗?看会儿书吧。”

新年假期,周迎总是往外跑。书店虽然不营业,但会有一把钥匙在外传递。有一年,她在泰国清迈用iPad看春晚,店里的客人们自带零食,用投影仪看春晚,“那时觉得书店真像一个家”。

没有孩子之前,周迎把全副身心和全部时间投入在店里。客人待得晚,书店就开得晚,有时打烊已经到了末班地铁时间。她爱旅行、喜欢住青年旅社,书店也开出了青年旅社公共大厅一般的氛围。有人到上海旅游或出差,偶然进店,下次来上海还会再访。

“最开始,我是去文庙进书。这一行,的确女生少。”“我这个年龄段的人脆皮烤肠小生意能做吗,大多忙着工作、带娃。书店里永远是年轻人,你也就不会老。”“也会有长辈来看看,年轻人在做些什么。他们觉得开一家书店,挺不容易的,应该来支持一下。”

作为“一个人的书店”,“远方”是充满个人风格的。没有统一的书架,家具形态各异,多半沾染了一点岁月的味道。书也是。有新书,有旧书,热闹地挤在一起。有个角落摆放着绘本。吧台背后有咖啡机,也有锅、碗、杯子、盘子,微波炉、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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